而且像是沾水的籃球在干凈的地面上打后留下的濕痕一樣,門框上的血跡也是接連幾個球形狀。
我趕緊關上門,現在門上有那震字符箓貼著,臟東西進不來。
但我有件事很不明白,我跟葉小晴才來這醫院,為啥會招惹上臟東西呢?
不過醫院是往生場所,每個醫院都會有各種各樣的死者,一些有怨氣或者想要找替死鬼的臟東西就會纏人。
我把沾染在身上的血跡洗干凈以后,重新坐會凳子上,心里覺得這事情可能有點不對勁。
葉方海跟我說過葉老太太托夢過他,但是活人是不可能托夢的。
說不定葉方海知道葉老太太已經死了。
而且因為前天是我給葉老太太驅邪,出來后她老人家就死了,換做他會怎么想?
八成以為是我害死了他老娘。
說到底葉家不是什么好人,這種家產萬貫的大戶人家,背地里肯定多多少少有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放出那個嬰骸就不知道用什么黑手段弄來的,連剛出生的嬰兒都敢用見不得光的手法害死,還有什么不能做的?
現在葉小晴就跟消失了一樣。
葉方海說不定跟劉一刀串通一氣,根本就不是找尸骸。
我心里越想,越感到一種害怕。
可就在這時候,我突然感覺自己的腿又被床單蹭了一下。
我有點納悶,低頭一看。
一雙死灰的眼睛,正在我床底下一動不動的盯著我,不知道藏了多久。
最恐怖的不是自己看見什么經歷什么,而是后怕,我現在都知道自己床底下是一開始就有這個人還是他什么時候進來的。
我直接跳了起來。手里的符箓都沒來及貼上去。
你有病啊,我沖著床底下的那個人喊了一句。
因為現在我已經看看清楚了,這人就是今天晚上在走道上我不小心撞到的那個。
他怎么還跟著我進到屋子來了?
神經病比鬼還嚇人,因為你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駭人的事。
他也不說話,就是在床底下瞪著我,這要是臟東西我還能用符箓弄他。
可這大活人,還是腦子不正常的,我應該怎么對付?
不知道是嗆到了還是咋的,他在床底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動作幅度很大,身子一弓,我就聽見碰的一聲,這動靜很熟悉,好像就是剛才我聽見的在門口砸門的動靜。
他又咳嗽了起來,砰砰砰的那頭使勁的砸床板。
感情剛才我聽見的敲門聲就是這貨用頭砸門來的。
跟這神經病在一起。
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想推開門走,可我一拉門,拉開了一條縫,然后就拉不動了,一條鐵鏈子在外面把門把手跟鎖拴在一起。
我被困在這屋子里了。
我扯著嗓子喊了一聲葉小晴,不過也知道于事無補,她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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