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郎中說自己需要裝備一下,然后就進屋搗鼓什么東西去了。
姜文茅目光流轉,閃爍出異樣的光彩,最后嘴里感激的說道,“謝謝。”
我也不清楚為什么自己要冒著這個風險,可能有些托大了,但我總覺得,好像這件事自己需要去做,因為跟自己冥冥之中有什么關聯一樣。
很快的,野郎中從旁邊黑漆漆的屋子里走了出來,手里拿了幾樣東西。
一個通體漆黑的香爐,還有一個小碗,里面裝著小半碗米粒。
另外除了幾張符紙香燭以外,他還拿著幾面黑色的小令旗,令旗上畫了一種古怪的符文。
其中的過程并沒有我想象的那么反鎖,野郎中讓我坐在蓋上黃布的桌子上,把香爐放在中間,五個角分別放上令旗。
做好這一切以后,讓姜文茅咬破手指,用他的血寫上姜琳的生辰八字。
可能是因為他和姜琳有血緣關系,能夠在冥冥之中產生一種無形的聯系。
一切準備妥當,野郎中食指跟中止夾著寫著姜琳生辰八字的符紙,沉聲的看向了我,“準備好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稍稍平緩了下內心的波動后,對著他點了點頭。
“我要念五鬼令,你把眼睛閉上,放松,不要刻意的去想。”
野郎中囑咐了幾句話,將三炷香點燃插入那半碗小米粒里,我看的真切,那小米兩頭都是尖的,沒有一粒是圓的。
“天靈靈,地靈靈,天靈地靈鬼通神,東鬼煞氣重,西鬼恨難平……”
野郎中開始催動口訣,我趕緊把眼睛閉上。
“南鬼凍餓死,北鬼溺水中,中鬼起召靈,五鬼聽吾令,速速……”
隨著野郎中念念有詞,后面的話已經聽的不太真切,屋子里已經刮起來陣陣陰風。
我感覺到自己的周圍形成了一個風圈。
我整個人都身處在風圈之中,那風聲猶如鬼哭狼嚎,空氣也越來越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的風聲終于停了下來,凍僵的身子也緩緩地恢復了一些知覺。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自己還在屋子里,但是屋子里就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我剛準備喊,話還沒說出來就住了口,心里也情不自禁的加快了跳動的節奏。
仔細掃視一圈周圍,我雖然在屋子里,而且這個屋子里跟野郎中家里擺設差不多,但卻極為古舊,就跟很多年沒有人住過了一樣。
這是怎么回事?
我懵懵懂懂的,站起身把房間門打開,外面天要黑不黑的樣子,顯得是的暗沉。
這是一個村子,但不是四平崗。
因為四平崗挺繁華的,很多村民都是樓房,我往四周一看,發現這村子都是石頭堆的老土房。
就在我一頭霧水的時候,門口忽然跑出來一個穿棉襖,打著赤腳,臉上臟兮兮的男的,他站在大門口的時候扭頭朝著屋里傻笑的看了一眼。
緊接著,就跑開了。
當時我一看,整個人都傻眼了,愣住在了原地。
“二寶?”
剛才我居然看到二寶了。
我心里有點大驚失色,不明白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沒有多加猶豫,我趕緊追出去,但是在門外以后,往二寶跑過去的方向一看,他已經失去了蹤影。
站在門口,我發現外面的村道隱隱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等我再次扭頭看向身后屋子,發現這屋子并不是野郎中住的地方,從外面看根本就是一個陌生的房間。
我腦袋現在已經在靈覺的幻象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