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環顧了周圍一圈以后,沒有看到任何聲音,樹林四周都是空蕩蕩的一片空蕩。
在掃視了一圈之后,突然開口對我說道,“剛開始我們聽到的聲音會不會是……”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停頓了,不過我知道他說這話的意思。
剛開始我們聽到的聲音可能又是之前發生過的事情。
不過我有些想不明白為什么聲音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難道說這個坑有什么特別之處?
正在思索的時候,旁邊的姜文茅像是發現了什么,突然對我說道,“等等,你看!”
我順著他的手指看到坑邊的泥土里露出了一小段紅繩,我用力的把它抽了出來。
這紅繩綁了一個結,是一串手鏈,我仔細的看了兩眼,覺得這個手鏈有些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過,不過我實在想不起來是什么地方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遠處突然響起來了腳步聲,我連忙跟姜文茅躲進了旁邊的樹叢里。
“奇怪了,剛剛明明聽到這邊有動靜,怎么沒有人?”
我們倆剛躲進樹叢里,就從林中出來了兩個人,這身影有些熟悉,等到走近了其中一個說了話我才看清楚,居然是在村里看到過的大金。
而另外一個居然是陳道長。
在大金說完話以后,旁邊的陳道長開口說道,“消息到底靠不靠譜?山里這么大,他們說不定去了什么別的地方。”
“要我說錢反正已經拿到了,棺材隨便找個地方一埋霧散了,就趕緊離開這里,管那兩個人干啥?”
大金在一旁氣喘吁吁的說,“我也想跑路,但沒有想到稀里糊涂的就到了這里來了,而且今天晚上霧氣這么大,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明明是按照路走的!”
“現在看這個樣子,反正要出去也得等到天亮,那兩個隱患能處理掉,當然要處理掉,這樣也免得以后麻煩。”
大金跟陳道長的說話,我們只能聽到一個大概,因為距離的有些遠,加上說話聲音不大,聲音傳出來的有些模糊。
他們兩個站在大坑的另外一側,在討論棺材的事情,我給姜文茅打了一個手勢,決定趁著大霧靠近一點,聽清楚他們在說些什么。
我們兩個偷偷的靠近,很順利的就在大金旁邊的樹后面蹲了下來。
幾乎就在我們兩個蹲下來的瞬間,突如其來的抓撓聲,聽得我直哆嗦,就像是有一只手在耳邊抓了一下耳膜一樣。
陳道長的語氣有些不安的說,“你怎么又在撓你的那個傷口,這聲音怪滲人的,你這個傷到底是怎么回事?都撓了一手的血了。”
大金也是焦躁不安,一邊抓撓著,一邊回應的說道,“這傷口之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這么癢,還不是處理那個女人的時候,被她給抓的,也不知道是不是……”
說到這里的時候,大金還停頓了一下,接著憤憤不平的說,“嫁衣都給她套上了,乖乖的就犯不好了,非得逼我。”
在一旁的姜文茅聽到這話的時候,渾身都在微微的發抖,像是想要隨時的沖出去,我在旁邊按住他的胳膊。
我想盡力的安撫他的情緒,畢竟如果這個時候出去的話,我們倆就暴露了,而且僅憑大金跟陳道長說的這些話還不足以證明棺材里躺著的就是他的妹妹。
旁邊的陳道長聽完后并沒有直接回應他的話,而是轉口說道,“說起來剛蓋上棺材的時候,棺材里老是有抓撓聲,他們都嚇壞了,只有我知道,是你們不利落。”
陳道長說的這話讓大金微微有些不喜,他嘴里不滿的說道,“所以你就故意的等了一段時間,搞得好像鬧鬼了一樣,最后才用什么鎮魂鎖把關仔鎖起來的。”
陳道長輕輕地哼了聲,“不然怎么會顯得我有水平,你們做事老是不干凈,總要我來幫你們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