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頭看過去,就看到身后在樹林里出現了幾輛警車,正在泥濘路段搖搖晃晃的朝著村子使出來。
幾輛車最終停到了村口,在最前面一輛警車上面,下來了三個穿著警服的人。
下了警車以后,他們三個就已經看到了我跟姜文茅,其中一個約莫二十幾歲的年輕警察,徑直的就朝著我們走過來。
這年輕警察跟姜文茅差不多大,長的挺清秀的,但是給人感覺一點都不文弱,相反渾身透露出一股干練。
走到身前以后,這個年輕警察朝著我看了一眼,然后把目光放在了姜文茅身上,沖著他一笑,伸出手說,“這地方可不太好找!”
姜文茅同他握了握手,笑的有點勉強,沒說話,而是對我介紹的說道,“這是縣公安廳支隊長,黎彥修,也是我曾經的大學同學。”
我們倆示意性的笑了一下。
這時候,從警車下來的另外兩個走了過來,一個是上了年紀的老警察。
國字臉,身材長的很魁梧,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肅目感。
另外一個是一個年輕的女警察,留著齊肩短發,長的挺好看的。
走過來以后,那老警察目光如炬的掃視了我們兩眼,低聲的問,“有發現?”
聽到這話,姜文茅本來佯裝的笑容收斂了起來,雙眼有些暗淡的點了點頭。
接著,他把我們這兩天的經歷闡述了一遍,聽的幾個人都皺起了眉頭,那女警察更是十分不悅。
她嘴里嘀咕道,“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還保留著這么丑惡的陋習!”
老警察聽完以后,也不在說什么,轉身走向那些另外兩三輛從警察下來的警員吩咐著什么。
黎彥修應該也是見過姜琳的,看到姜文茅神情的悲痛,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拍了拍他肩膀,說道,“沉冤昭雪,她一定會安息的,你也不要太難過了,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的眼睛余光看向了,剛開始紅蓮所在的位置,現在已經空空如也,她也失去了蹤影,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見到旁邊的姜文茅沒有說話,我遲疑了一下,忍不住開口說道,“這件事有很多主謀,現在那個假道士已經死了,另外那個大金和羅村長串通一氣,剛開始我跟姜文茅去了之前的地方,但已經被清理過了,尸體也不見了。不過在羅村長家里我們之前發現過密室,我猜測尸體很有可能在那密室里面。”
我其實是擔心,尸體什么都已經被清理過,到時候羅村長和大金死口不認。
黎彥修倒是很鎮定,說道,“放心吧,他一個村長,單單是村里修建所謂的自死窯,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也夠他喝一壺的,至于你說的另外一個大金,只要找到線索,他逃不掉。”
黎彥修說要,那老警察在遠處喊了一聲,似乎要吩咐一些手頭上的工作。
黎彥修看了姜文茅一眼,嘆了一口氣,說道,“節哀順變。”
說完以后,他轉身就朝著警車那邊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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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警察參與進來,這件事進展的十分迅速,不過現在自死窯里情況難測,里面到處都是白毛僵尸。
要是警察要去里面探查情況的話,很有可能遭遇危險,我讓姜文茅去給黎彥修打個招呼,以免出事。
在進入自死窯的時候,我的背包被羅村長收刮了,現在很有可能在村長家里。
我們倆剛到羅村長家的門口,就看到羅村長灰頭土臉的被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