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后。
“在千年以前,這個不平凡的土地,因為一場貿易事件,引發了一系列恐怖又殘酷的戰爭,導致……”
“哈呼。”
書房里,講臺上端莊的老師正津津有味地講授著自己的課程,臺下卻只有白凌霄一人聽課。不過,白凌霄打哈欠的行為一瞧便知他根本沒有興趣聽這堂課。
“咕咕、咕咕、咕咕咕。”
就在這時,書房外響起了幾聲奇怪的鴿子叫。
白凌霄一聽到外面的鴿子叫后,頓時恢復了精氣神。站起身來,向老師舉手示意道:“老師,老師,我要去上茅房。”
“白少爺請自便。”
白凌霄捂著嘴巴偷笑了一聲,隨即馬不停蹄地跑出書房。而書房外面早就有一人在那兒等著了,那人當然現在白凌霄最忠誠的仆人白川啦。
“等久了?”
“回少爺的話,等少爺這是本分,哪有什么等久之說啊。”
聽到這么生疏主仆之話,白凌霄的眉毛立馬降低了幾分。而白川一見到這狀況,頓時拍打起了自己的嘴巴。
“喀喀,算了,今天又要去哪玩?”
“拍賣場和賽馬場,我都預定好了席位。”
“聽起來都不錯。”
隨后,兩人回到白凌霄的小院,迅速的換了一身平民衣服,稍稍裝扮了下,就偷偷從白家后門溜了出去。
“對了,今天我母親是出去了嗎?”
“是的,夫人一大早就出去辦事了,何管家說夫人要下旬才能回來。”
“哦,那你接下幾天不是開心了?”
“呼嚇,還行吧。”
白川苦笑一聲,撫摸了下左臉頰的一道疤痕。
腦海中回憶起這七年來,自己不僅是身體上受到蕭靖的迫害,而精神上也同樣遭受了阮紫萍不公的待遇。當然,這些狀況比起自己在逃亡的那段時候要好太多了。
“我不是跟你說過,你要是真的發生了什么事情,一定得告訴我啊。”
白凌霄一臉擔憂地盯著白川臉上的疤痕。
“放心,所有的事情我能夠處理好的。”
聽到白川那副淡然的口氣,白凌霄知道他是不想說出實話的。不過,白凌霄依舊會把這種事情給記在自己心里的。
兩人的關系自從那次打架之后,就如同孩子一樣,打打和和。而白川便時不時會主動帶上白凌霄溜出白家到城里到處玩耍,讓他感受下街上另類的氛圍。兩人的關系也愈加親密了。甚至在外面的時候,兩人不在以主仆身份區別對待。
“到了,易霄。”
白川領著白凌霄來到了一座華麗的建筑前,而白川叫的名字是兩人一起商量的化名,白川自己的化名則叫做易川。
“這里是?”
“今年新建成的拍賣會館。”
“哦,我聽何管家提起過,聽說是某個富人花巨資建造的。”
“那不過是表面罷了。”
“表面?”
“對,沒有哪個商人會無緣無故跑到這偏僻的子葵城的。”
“哦,那你是覺得這里面其它的目的?”
白凌霄困惑的眼神看著身旁的白川,而此刻的白川雙眼變得更透亮了,牙齒則是咬著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