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些毫無意義,我也懶得聽。”笑罷,秦子殊的臉色就變得陰沉了下來。
“你根本就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家伙,居然還敢在這里口放厥詞,我看你一定是另有目的。”來人冷冷的看著秦子殊,開口說道。
他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就是在嘲諷秦子殊,說他想要攀龍附鳳。
“郭東武,你給我閉嘴。”郭東海聽了郭東武的話,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沉聲喝道。
這個郭東武說話未免有些太過了,現在,可是他們求他給老爺子看病,可不是他想要來的,就算是秦子殊的脾氣再好,在聽了這些話之后,也露出了怒容來。
他冷冷的看著郭東武,出言質問道,“你剛剛說的話是幾個意思,挑明了說。”
“哼,我郭家是什么樣的存在,你不會不知道,你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要趁著這個機會撈取撈好處。”郭東武一臉鄙夷的看著秦子殊,出言嘲諷道。
還不等秦子殊開口說話,那邊的郭東海就徹底怒了,他厲聲怒喝道,“郭東武,你給勞資閉嘴,混蛋。”
言罷,他也不去看郭東武,而是轉過了臉,一臉歉意的賠禮道,“秦先生,我弟弟魯莽無知,請您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秦子殊沉著臉沒有說話,他是一個醫者,自然不愿意看到病人在他的面前死掉,他一片好心,結果卻換來了惡言惡語,他怎么會不生氣。
見秦子殊沉默不語,郭東武臉上的冷意就變得越發的深了,他冷冷一笑,滿臉都是不加掩飾的嘲弄。
“大哥,你是從哪來找來的這個小子,你怎么能聽他胡說八道。”郭東武走到了郭東海身邊,冷冷的說道。
“我郭家的武學心法是祖傳的心法,又怎么會有他口中說的紕漏,我也修煉了此種功法,怎么不見我出事?哼,我看他就信口胡說,想要多拿好處。”
毛東山用手捋了捋胡須,開口說道,“我也修煉了內力,習武也有數十年了,我還真沒聽說過什么樣的功法有這樣的缺陷。”
郭東海聽了他們的話,臉色開始變得變幻不定了起來,從秦子殊的臉上不難看出,他是已經動怒了,若是真的惹惱了他,他不出手救治,那他父親的性命很有可能會保不住啊。
他略微思量了一番,沉聲道,“我父親上一次昏迷,就是這位秦先生救醒的,郭東武,你馬上給秦先生道歉。
聽了郭東海的話,郭東武不禁微微的愣了一下,隨后,他就冷笑出聲道,“就算如此,那又能怎么樣,他的醫術不錯,可他并不懂什么叫修煉。”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忽然響了起來,眾人急忙都閉上了嘴巴,轉目看向了郭老爺子。
郭老爺子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他一張嘴就噴出了一口黑血,臉如白紙一般,健碩的身體如破敗的落葉一般,在床上不住的顫抖著。
“爺爺!”
“父親。”
房間中的人紛紛驚呼了起來,直奔老爺子的床邊圍攏了過去。
毛東山急忙走到了老爺子身邊,他伸手搭脈,然后又掰開了老爺子的嘴巴,看了看舌苔,隨后,又看了看眼皮的顏色。
臉色大變道,“老爺子的病加重了。”
言罷,他就看向了郭東海,開口說道,“郭先生,老爺子情況危險,若是再不動手施針,恐怕性命難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