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寧川還想要怎么樣才能讓玄炎跟他對弈,現在一看,機會還真來了。
寧川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我不是圍棋協會的人,這次比賽的勝負對我來說毫無意義,在我的眼中,上官戒就是一個手下敗將,他根本就不配跟我對弈。”
聽了寧川的話,在場的眾人頓時就炸了鍋了。
“該死的寧川,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就你還能贏上官戒,你還真能吹牛。”
“你就是一個無名小輩,你可知道上官戒是什么人嗎?”
“滿嘴胡言亂語,不可救藥。”
寧川冷冷的看著眾人,開口說道,“很好,我知道了,這次所謂的比賽,根本就不是比棋藝,而是比誰的地位高。他是玄炎的弟子,就應該拿冠軍,我說的對吧?”
“你小子少要胡說八道,顛倒是非。”
“分明就是你不行,你不但實力不行,人也很有問題。”
“小子,你這分明就是在說玄炎前輩是仗勢欺人了?真是豈有此理。”
一眾人說什么都有,對此,寧川毫不在意,依舊笑得云淡風輕。
孟玨見寧川如此,心中就是一動,在他的眼中,寧川的身影似乎是在無限的擴大。在如此的處境下,他還能處事不驚,當真不是尋常人。
另外,在寧川淡定的外表之下,孟玨還感覺到了一種上位者才有的氣息。
就在這個時候,寧川忽然開口說道,“比賽現在就進行可以,但我有個條件。”
“小子,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你憑什么提要求。”
“說的沒錯,你有什么資格講條件。”
其他人說什么,對寧川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他要聽玄炎怎么說。
寧川冷冷的看著在場的這些人,開口說道,“我現在在和玄炎說話,你們都給我閉嘴。你們既不是參賽者,也不是參賽者一方的人,在這指手畫腳的算什么!”
玄炎看了看寧川,眸中閃過了一抹意味深長,他笑了笑,開口說道,“說吧。”
“我比賽贏了上官戒之后,你要跟我對弈一局。”寧川不緊不慢的說道,語氣中帶著挑釁。
圍觀的那些人在聽了寧川的話之后,就又炸了。
玄炎已經很久都沒有參加過任何比賽了,只要見了他,所有的棋手都得讓位,更沒有人敢挑戰玄炎。
在他們的眼中,寧川就是一個無名小輩,他有什么資格跟玄炎對弈?
“小子,你還真是夠狂妄的,居然敢說出這樣的話來。就憑你,也想跟玄炎前輩對弈?”
“我看這個小子是瘋魔了,居然敢挑戰玄炎前輩。”
“小子,我看你還是閉上嘴巴吧,免開尊口的比較好。”
寧川冷哼了一聲,一臉冰寒的看著剛剛說話的幾個老家伙,沉聲喝道,“你們都給我閉嘴,一群垃圾,哪里有說話的資格。我可不管你們是誰,若是再有人敢多嘴說話,我就打掉他的牙。”
寧川的聲音不大,但卻聲聲都入了他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