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川,你給我閉嘴,你少要胡說,就憑你也想贏我師父?”上官戒一下子就急了,他抬起了頭,惡狠狠的看著對面的一臉平靜的寧川。
在圍棋界,玄炎就是泰斗,他以為憑著他的努力,就會在十年的時間內超越自己的師父,可寧川居然說他現在就能做到,他怎么能愿意相信?
寧川放下了一子,繼續說道,“你自己非常清楚,你跟我比相差的不是一點半點,不管你怎么耍詐,都不是我的對手,你只能做我的手下敗將,這一輩子都會被我踩在腳下。”
隨著寧川的這一子落下,寧川的優勢變得越發的明顯了起來。
“你別想用這樣的手段贏我,你若是再廢話,我就會通知裁判。”上官戒的心中一動,他突然就反應了過來。
直到此刻,他方才明白,剛剛寧川的話,就在擾亂他的心智,讓他不能全神貫注的下棋落子。
對此,寧川倒是毫不在意,他只是冷哼了一聲,便不再多言。
那些看熱鬧的人,聽不到兩個人的對話,但通過大屏幕,他們卻是已經看到了棋局的走勢,,寧川已經明顯占據了上風,而且還是寧川疲勞而戰。
從這不難看出,寧川的實力是有多強了。
“這棋局怎么會這樣,上官戒不會真的輸給這個小子吧。”
“你還真就別說,這局棋我看寧川贏的面大啊。”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的弟子啊,他的棋藝怎么會如此的高絕啊。”
“要知道,他可是疲勞作戰,跟上官戒可不一樣,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穩穩占據上風,此子不簡單啊。”
“這比賽的安排很有意思,難道,這里真的有貓膩嗎?我看,這可不是單純的論疏影路,這里面一定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最開始的時候,他們并不看好寧川,可當他們看到了棋局之后,就開始正視了寧川的實力。這是寧川在用實力說話。
張鳳鳴的臉上始終都帶著笑意,他就知道,上官戒不是寧川的對手。果然,事情就如他預料的那般,上官戒從剛一開始就落入到了下風,寧川的優勢已經很明顯了。
這局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局面了,上官戒非輸不可。
張鳳鳴不由得贊嘆道,“這寧川的棋藝絕非尋常能比,也不知道他的師父究竟是何許人也,我覺得他師父一定是世外高人。”
想要棋藝高超,不只是要有極高的天賦,還要有師父傳授。
在張鳳鳴看來,寧川在這樣的年紀就有如此成就,除了他天賦驚人之外,他還應該師承大家。
孟玨看著棋局,不由得開口問道,“張老,寧川若是與玄炎對弈,勝率有多少?”
這場比賽,在孟玨看來,寧川勝局已定。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有此一問,孟玨很想知道,寧川跟玄炎對弈的結果。他若是能擊敗玄炎,那么,在圍棋界,寧川絕對是崛起的一枝獨秀。
張鳳鳴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這個你問我,我也不清楚啊,到底能不能贏,只有寧川自己才知道。在這之前,他也跟玄炎對弈過,只輸了十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