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一口茶,又繼續說道,“你這樣畏畏縮縮的,可就沒得玩了啊。”
即墨風聽了,一臉的無所謂,他都這么一大把年歲了,又怎么會為了幾句話就跟他置氣呢。
“老家伙,你的激將法對我沒什么用。”即墨風淡淡的笑笑,然后端起了桌子上的茶盞,慢悠悠的喝起了茶來。
張明亭的臉色變幻不定了起來,他好不容易才請來了這樣一位高手,本以為這一次,他可是可以一雪前恥,報了當日之仇,他卻是怎么都沒有想到,即墨風居然拒絕了。
“該死的老家伙,你是個廢物,那個小東西也是個廢物嗎?”張明亭很不客氣的說道。
一旁站著的即墨雪實在是忍不住了,他撇了撇小嘴,很是不滿的說道,“張爺爺,你不能說哥哥的壞話,他才不是廢物呢。”
小丫頭知道他跟寧川之間是沒有未來可言的,但在她的心里,寧川還是她生命中最為重要的一個人,當不成情人做哥哥也是很不錯的。
張明亭說寧川是個廢物,這讓她怎么能忍。
見小丫頭氣鼓鼓的樣子,張明亭不禁微微皺眉,在心中暗道,“這個小丫頭這樣維護那個小子,她該不會是對那個小子情竇暗生了吧。”
在張明亭的心里,即墨雪可是他未來的孫媳婦,這樣的事情,在他看來是絕對不應該發生的。
想到了這里,他不禁微微瞇起了眼睛,露出了一抹冰冷的殺機,不過,他很快就把那抹殺機給掩藏了起來,淡淡的說道,“小雪,他若不是廢物,早就出來應戰了。”
小丫頭的年紀不大,脾氣心性自然跟即墨老爺子無法相比,張明亭無法激怒即墨風,但想要激怒小丫頭,卻是再簡單不過了。
“你不要胡說八道,哥哥才不是廢物了。”小丫頭一臉羞惱的看著張明亭,很是不服氣的頂了回去。
即墨風急忙說道,“靈兒,別胡說,還不快點給張爺爺道歉。”
張明亭剛剛故意詆毀寧川,說寧川是個廢物,這就是在激怒即墨雪,可不管怎么說,小丫頭總是小輩,跟長輩如此說話,這就不對了。
“無妨,無妨,我怎么會跟一個小孩子生氣呢。”張明亭笑了笑,開口說道,“雪兒,我知道你很不服氣,我這樣說他,但事實就是他不敢出來應戰,就是一個懦夫,一個縮頭烏龜,一個廢物。”
“哼,我不許你說他,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即墨雪一聽頓時就怒了,冷冷的哼了一聲,開口說道。
言罷,他就拿出了手機,撥打起了寧川的電話。
即墨風見此,不由得搖頭苦笑了起來,這小丫頭啊,還是太年輕了,這么容易就中了這個老家伙的圈套。
“老家伙,我勸你還是就此作罷的好,不要在這件事上再纏斗下去了。”即墨風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點了張明亭一句。
寧川就是一條蟄伏著的巨龍,若是惹怒了這條龍,后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不管怎么樣,他跟張明亭都是多年的老友了,兩個人雖有爭執,也有不睦,但他還是點了點張明亭。
只可惜,張明亭卻是聽不明白其中的深意,只是以為,這是即墨風的托詞。
……
寧川送走了蕭靈兒,邊開車到了野狼酒吧,他才坐下,就接到了即墨雪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