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謙益就知道他爺爺會是這個反應,他不覺得微微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來。
鐘玉山的分量有多重,杜明忠十分清楚。
只要讓鐘玉山坐上武道協會會長的位置,他杜家就會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杜明忠用手指不停地敲打著桌面,他終于坐不住了,站起了身來,對杜謙益說道,“帶我去見見鐘玉山。”
他是杜家家主,自然不能慢待了鐘玉山,親自去見他還是很有必要的。
杜謙益搖了搖頭,開口說道,“爺爺,他是一個脾氣極為古怪的人,他說了,他是不會見任何人的,爺爺你不要介意。”
“我明白,明白,如同這樣的人,脾氣都是極為古怪的,不見我也很正常。”杜明忠笑著說道。
“爺爺,若是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回去了,我還有些事情要安排。”杜謙益開口說道。
杜明忠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好,你去忙吧。”
“是。”杜謙益答應了一聲,便退出了書房。
出了門之后,杜謙益就開車去了一家酒店。
很快的,杜謙益就見到了鐘玉山。
這個老人看起來大約六七十歲的樣子,模樣長得很平常,穿著也極為普通,把他混在人群中,絲毫看不出什么特殊來。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曾經震驚京城的武道界的第一人鐘玉山。
杜謙益這是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若是不知道的話,在人群中遇到他,杜謙益一定會把他當成一個普通人的。
進入到了房間中,杜謙益便開口問道,“明天是決賽,你不去看看嗎?”
鐘玉山的頭發全都白了,臉上布滿了皺紋,但他的一雙眼睛卻依舊銳利無比,讓人不敢與之直視。
鐘玉山聽了杜謙益的話,只是淡淡的說道,“現在的決賽還有什么看頭。”
“沒有您老人家在協會,他們的確是在胡鬧,但我相信,只要您出山,武道界一定會重新洗牌,再回巔峰。”杜謙益急忙陪著笑臉,開口說道。
鐘玉山看了一眼杜謙益,淡淡的問道,“我聽說一個女人居然進入了決賽?”
“沒錯,那個女人很厲害的。”杜謙益回道。
聽了杜謙益的話,鐘玉山的火氣就竄了上來,他一臉怒意的罵道,“廢物,一群廢物。武道之路從來都是男人的天下,這么多男人,居然讓一個女人走到了最后,真是丟臉。”
從鐘玉山的話中不難聽出,他的觀念還是很老的,在他看來,女人就應該在家做飯洗衣服帶孩子,而武道一路上,也不應該有女人出現。
這樣的比賽有女人出現,這已經是讓他很難接受的一件事了,可現在倒好,這個女人居然打敗了一眾男人,走到了最后。
看來,京城武道界是真的沒落了,居然連一個女人都能走到最后。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您明天可以去看看。”杜謙益看著一臉怒意的鐘玉山,開口說道。
“也好,我明天就去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若是他花錢來買名聲,我就要他死,不止如此,凡是跟這個女人有牽連的人,也都得死。”鐘玉山的目光一寒,渾身殺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