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川的臉色十分的陰沉,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岳明,就岳明那個貨,是一定能自報家門的,帝尊這分明就是在裝糊涂。
他現在裝出了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難道,他是想要借著這件事要挾他嗎?
“帝尊,我現在對皇庭是很忠心的,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因為某些事情改了主意。”寧川淡淡的看了一眼帝尊,面無表情的說道。
寧川用了一個現在,并沒有說會一直忠心,這樣的話,也就是寧川敢說出來。
要知道,這可是在皇庭之上,不管是什么人,若是敢說出這樣的話來,一定會被帝尊給處決的。
在寧川沒來之前,帝尊就知道寧川一定會來質問他的,只是,他卻是怎么都沒想到,寧川居然敢跟他如此說話。
帝尊微微瞇起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極力隱藏著心中的怒意沉沉的說道,“寧宗主,你可清楚你都說了什么嗎?”
“這個我自然知道,但帝尊你也應該知道你在做什么,岳明的確是壞了規矩,受到懲罰我也沒話可說,可他這不是有急事要見我嗎?難道,帝尊你就不能給個方便嗎?”寧川寸步不讓的說道。
“等到了刑滿之日,他自可出來。”帝尊冷冷的說道。
寧川聽言,眼神變得越發的冷戾了起來,臉色也陰沉似水一般。
刑滿,那到底要多長時間呢,只怕等到了那個時候,寧川就什么都錯過了。
想到了這里,寧川不禁皺起了眉頭來,他微微躬身,沉聲說道,“我想要見見他,不知帝尊可否給個方便。”
他這樣做,已經到了極致了。
見寧川如此,帝尊只覺得心里略微好過了一些,至少寧川肯低頭了,這就讓他有了帝尊應該有的威嚴了。
從一開始,帝尊就沒打算關押岳明,岳明是寧川的弟子,不管怎么樣,他都要給個方便。
帝尊的神色一緩,開口說道,“你徒弟第一次來皇庭,不懂這里的規矩,也是情急犯錯,我可以放過他這一次,但在這一次之后,我希望你能告訴他一聲,皇庭可不是他能撒野地方。”
帝尊這就是在敲打寧川,他要讓寧川知道知道他帝尊的威嚴,皇庭的規矩。
表面上他在說岳明,可實際上,卻是在暗指寧川。
不過,這些對于寧川來說并不重要,從他進入到了皇庭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沒想過他只是一個臣民。”
對于寧川來說,這里并沒有什么地方是值得留戀的,若是他真的同帝尊撕破了臉皮,他還可以去另外兩個國家。
“那就多謝了。”寧川淡淡的說了一句。
帝尊對藍袍老者擺了擺手,示意他帶寧川過去大牢。
藍袍老者答應了一聲是,就帶著寧川到了大牢中。
當寧川見到了被毒打的不成樣子的岳明,寧川心里的火氣一下子就沖了上來。
見寧川的臉上露出了怒意,藍袍老者急忙解釋道,“他擅闖皇庭,不但如此,他還不配合,所以,這才如此的。”
寧川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一句話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