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玄子是真的很想痛揍寧川一頓,好好的出了心頭的這口惡氣,可他現在卻是不敢把寧川怎么樣。
趙怡瓊擺明了是要罩著寧川,他若是動了寧川,趙怡瓊可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草,我就不明白了,趙師姐看好寧川什么了,怎么就讓這個小子做他的奴仆了呢,師兄,那接下來我們要怎么做啊,難道,就任由著他作威作福嗎?”張曉天死死的擰著眉頭,滿臉不甘心的說道。
他以為他在這里給木玄子拍好了馬屁,就能優哉游哉的過他的好日子了,張曉天卻是怎么都沒想到,會憑空冒出來個寧川,他不但不能悠哉悠哉的過他的好日子,還得把寧川當大爺一般的伺候著,這讓他心里怎么能好過。
木玄子微微瞇起了眼睛,眸中閃過了一抹惡毒之色來,他冷哼了一聲,開口說道,“當然不能便宜了他,他敢得罪老子,老子一定不會讓他好過了,你明天給他雞湯的時候,把這個放進去。”
言罷,木玄子一伸手,在他的手中頓時就多出了一個小瓷瓶來。
張曉天一見,頓時就陰凄凄的笑了起來,開口說道,“師兄,這里可是玄陰草?”
木玄子點了點頭,然后陰凄凄的冷笑了起來。
天道緣的修煉功法是極為講究的,是要與天地溝通的,若是斷了他與天地的溝通,讓他徹底成個廢物,那趙怡瓊自然會放棄寧川的。
玄陰草是一種極為古怪的植物,生長在極陰極寒之地,若是不小心服用了這種玄陰草,體內就會有引起聚集。
不止如此,這股陰氣還會吞噬人體內的陽氣,時間久了,人就算是不死,也會成個廢人。
木玄子陰凄凄的冷笑了一聲,對張曉天說道,“你給老子記好了,每次都要少放一些,這才不能被人發覺,聽明白了嗎?”
“是,師兄,還是師兄你手段高啊……”張曉天嘿嘿嘿的笑了起來,臉上全都陰毒之色。
隨后的幾天時間里,寧川一直都在房間中修煉,張曉天每天早晨都會給他送雞湯來。
寧川倒也沒有多想,把這些雞湯喝了個干干凈凈。
這一天早晨,寧川正在房間中修煉,突然,一股極為好聞的香氣就沖到了他的鼻息之間,寧川知道,這是趙怡瓊來了。
這種香氣是趙怡瓊身上特有的一種香氣,帶著少女的清香味道,又帶著極為魅惑人心的氣味。
也不知道為什么,寧川在嗅到了這種味道后,突然就沖動了,他只覺得頭腦發熱,神志都有些昏沉了。
趙怡瓊絕對是一等一的美人,但寧川卻見慣了美人,對美色寧川還是能把持住自己的,這是因為,在寧川的心里,就只有蕭靈兒一個人。
可這一次,卻是很特殊,此刻的寧川,甚至都想直接把趙怡瓊給就地正法了。
寧川咬了一下舌尖,一股刺痛感傳了過來,他這才覺得清醒了一些,隨后,他就緩緩地張開了眼睛。
趙怡瓊穿的很單薄,在他的衣裙外面沒了那件紗衣,這讓他如白藕一般的手臂就那樣暴露在了寧川的眼前。
寧川只覺得熱血沸騰,那種異樣的感覺忽然就充斥了他的全身。
趙怡瓊沒看寧川,也沒注意到寧川的不對勁,他丟給了寧川一件衣服,淡淡的說道,“換這件。”
言罷,那衣服就被趙怡瓊給丟到了寧川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