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茶有千萬種味道,但最終到了口中,卻又自成了一種滋味,而這棋局,亦是如此。”
聽了這老者的言語,寧川點了點頭,從他的樣子上看,似乎是領悟到了其中的意思了。
“老先生,您是說,這棋局中的黑子被白子包圍,看似敗局已定,而這黑棋一旦反擊,就可掃平障礙險阻,絕處逢生!”寧川沉沉的說道。
老者聽言,不覺得微微一笑,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能成大器者,從來不會只看眼前,而是會看重未來。而不能成事之人,看到的只有眼前。”
寧川聽言,不禁微微勾起了唇角來,露出了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來,開口說道,“多謝前輩。”
老者聽言,笑笑,開口說道,“這棋要如何下呢?”
寧川微微一笑,把棋局上的白子全都給拿掉了,就只剩下一枚黑子,他開口說道,“這局棋唯有我一子。”
老者見了,不禁微微一怔,隨后,他就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罷,他這才開口說道,“有意思,有意思啊,這便是天下唯我之意啊。”
寧川急忙起身,然后躬身施禮道,“多謝前輩賜教。”
老者站起了身來,他用手捋了捋胡須,注目看了寧川一會兒,百年邁步往殿外走去。
不大一會兒工夫,那個老者就不見了蹤影。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老者的聲音傳了過來,“小友,這世間之事便是如此,造化亦是如此,看的是內心,看的是機緣,而不是其能力。”
“我去去便回,請小友稍后。”
等到了晚宴的時候,張沐布置了宴席,宴請寧川,趙崢和小魚三人,三人才坐下,就從外面走進來一個女子。
這個女子穿著一身紅衣,肌膚如美玉一般的明亮動人,瓜子臉,一雙明亮的眼睛若靈動的小鹿,秀眉長可入鬢,紅唇有些微厚,但卻是如涂了唇色一般的動人。
他那張小臉美麗至極,但卻帶著一種天然的桀驁,更有靈動和純真。
多重性格似乎都融合在了他一身,這讓他顯得格外的美麗動人。
在他秀美渾圓的長腿上,有紅色的綢緞綁著,這讓他更是多填了幾分江湖之氣。
這個女孩子一進房間,就大咧咧的坐了下來,他也不說話,拿起了筷子來,就大快朵頤了起來,模樣嬌憨可愛。
張沐見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來,他沉聲喝道,“張姣姣,不可胡為,你這成什么樣子。”
張姣姣毫不在意的看了看寧川,趙崢和小魚三個人,他的眼中閃過了一抹鄙夷之色來,他想都不想的說道,“爹,你怎么還有這樣的窮酸朋友啊?有意思。”
“你,你這個混賬東西!”張沐真是被這個小丫頭給氣到了,但他卻也對這個小丫頭無可奈何,他只能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轉目看向了趙崢。
“趙兄,對不住了,小女向來如此頑劣,是張某管教無方,開罪了幾位,還請幾位莫要與他一般見識。”
趙崢笑笑,開口說道,“無妨,無妨,小孩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