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亮一邊向石劍英道謝，一邊吩咐人把他送到醫院。
忙完這一些，再看石劍英的時候就楞了一下，過后笑道：“恭喜，序列9的滋味如何？”
石劍英聳了聳肩膀，說：“不錯，感覺很好！”
是啊，能不好嗎？
魔藥的主材料對一般人來說很困難，對他這樣的人來說，就不是困難了，人家背后可是有一個國家作為后盾。
“什么途徑？”，馬亮問。
“律師！”，石劍英回答。
馬亮點頭，說：“律師？很適合你！”
“國家正準備出臺一項法律，針對你們的，不對外公示。”
馬亮：“你的扮演依據？”
石劍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說：“也是你們的。”
馬亮說：“應該說是我們的！”
石劍英點頭，“不錯，是我們的，我們所有人的！”
馬亮笑了，雙手一攤，說：“這么嚴肅干什么？我可是守法公民。”
石劍英也笑了。
氣氛總算是松緩了一些。
“怎么樣，我們的“大科學家”，你的調制進展到那了？”
“大科學家？”，馬亮品味了一下這個稱呼，說，“還行，動物伙伴已經凝結，超凡特征已經在形成。”
石劍英聞言一愣，半晌才道：“恭喜！”
“我是不是應該說聲謝謝？”
“這可是大事，要立刻上報才行……就不打擾了。”
“等等！”馬亮叫住了他，說，“你們調制訂單能不能向后排一排，等我把以前的訂單完成？”
“怎么，我們可是有優先權的……噢，對了，涉外的訂單你這里還有多少？”
“涉外？”，馬亮回憶了一下，“大約有十幾份吧，后來你們不是管控了嗎？”
石劍英說，“涉外要慎重，外面的形勢很復雜，給你個忠告，如果不想牽扯到境外的糾紛和危險，外面的訂單還是不要接了。”
“這么嚴重？”
“很嚴重……不怕告訴你，在中東，主材料的爭奪已經動用了軍隊……國際形勢真是異常復雜，我們現在是如履薄冰啊，相信我，這是為了你著想。”
“好，我知道了！”
“還有個事兒，霍英俊……就是那晚襲擊你的【潛伏者】，他所在的組織涉及邪教和有組織‘犯罪’，已經被搗毀，你可以放心了。”
“啊……這事兒，你不說我都忘了。”
石劍英笑了笑，也不管馬亮是真忘了還是假忘了，站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馬亮坐在沙發上，從茶幾下面拿出個陀螺，用力一旋，甩在桌面上，看著陀螺在玻璃上高速旋轉。
一直等到陀螺的勢能用盡，傾倒在桌面上，才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回到臥室，調了兩個小時的鬧鐘，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