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茫茫的后山,氣溫已經零下一度。
楊若男的是不是楊海準備叫上幾個人去打獵。這大雪天反而是打獵的好時機,因為食物緊缺動物會出來找吃的。
可是沒什么人愿意去,楊海只叫到了一個朋友錢多。
這個錢多最喜歡打獵,經常有打到野豬。
“去后山啊?這種天氣,萬一遇到雪女。”錢多稍微有些忌諱。
“錢多,你真的假的,你個孬種,我敬佩你是打獵好手,還怕這種傳說?這后山沒人去,可是野豬出沒最多的地方,這次去,肯定不會空手而歸。你給個準話。”楊海喝了口二窩頭,膽子大著。
錢多想了想,那雪女不一定就會遇到啊,再說了,只要不動心,就沒事,不會那么巧吧?
錢多也好久沒有打獵,心癢,借著酒勁兒,一咬牙,道:“去!!”
兩個人扛著火槍就上山去了。
這火槍很落后,每次只能安裝一次彈,而且是三彈,從槍口裝進去,倒入火藥,塞好即可,所以這種火槍都只能開一槍!
天寒地凍,后山的雪已經半尺高,白茫茫的一片,兩個人一直往山深處尋找野豬的蹤跡。
半天后,還真的發現了一頭野豬。
這野豬起碼有兩百多斤重,把兩個人給興奮死了,但手上的槍子彈有限,必須打重,所以只能近距離接近。
這一接近,被野豬給發現了,就跑。
楊海和錢多就在后面追著。
這野豬跑著完全沒有章法,跑入了森林里。
楊海和錢多也跟入了森林里。
這一跟,兩個氣喘吁吁,而野豬也一直保持著距離。
“錢哥,跑不動了,開槍吧,試試看,指不定能打死,哪怕打不死,打中了,血也流死它!”楊海提議道。
“成。”
錢多也是累了,兩個人舉起火槍瞄準,砰砰兩聲開了過去。
結果非但沒有打重,反而徹底惹怒了那頭野豬,直接掉頭野蠻沖幢過來。
這一撞,楊海沒有逃過,被撞了個正著,整個人掉了下去,野豬也趁機跑了。
錢多一看楊海出事,急了,急忙下去找。
人是找到了,楊海也沒有生命危險,就是腿似乎骨折了。
“楊大哥,這樣沒法走啊,這天寒地凍的地方也沒人家,怎么辦?”錢多有點急。
“下山,能走出多少是多少,晚上在這會凍死的。”楊海回答。
錢多就扶著楊海就往山下走。
可是走了兩個時辰,也沒走出這片山來,兩個人也是筋疲力盡。
就在兩個人絕望時,似乎看見了一小木屋。
“這天要黑了,估計回不去了,我看有戶人家,我們去借宿吧。”楊海說道。
于是兩個人就往木屋走過去。
到木屋門口,剛要敲門,似乎聽見洗澡的聲音。
錢多和楊海兩個老銫鬼彼此看了一眼,推開門縫往里面看了一眼。
里面一個冰肌玉膚的女人正在熱氣騰騰的大木桶里沐浴,那水氣籠罩,隱隱約約的,一種朦朧之美。
木桶的位置正好在她的恟口之處,一個輪廓巨大的半弧線正是美得窒息。
“好美啊。”楊海沒控制住力氣,結果依著門整個人就倒了進去。
里面的女人顯然被嚇了一跳,急忙捂住了自己的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