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東西生下來會有什么后果？”趙衛東問。
“我也說不上來，但那是邪物陰物，在你家會吸干了你們的陽氣，自然也是死了。”林辰解釋道。
“你是說有人想謀害我？”趙衛東反問。
“那東西已經死了，我沒法回答你，受害者成千上萬。”林辰也是如實回答。
但是從趙衛東的口中林辰聽出了其他意思。
“幾個星期前，我的一個心腹死了，他跟著我，已經有15年，做了我15年的秘書。”趙衛東回答。
“怎么死的？”林辰好奇得問。
“自殺，從天臺直接跳下去了，但我知道，他不會自殺的。”趙衛東回答。
林辰知道，這制度內的斗爭是很厲害的，如履薄冰這個詞很深刻的形容了他們這個特殊的行業。
“那你認為是謀殺？”林辰又問。
“我也不知道，當時有目擊者，天臺上沒有其他人，確實是他自己跳下去的，而不是有人推他下去，不過。”趙衛東說這話時又遲疑了一下，道：“如果把這次的事和我秘書跳樓的事聯系起來，我感覺背后有人在搞我。”
“你的競對嗎？”林辰問。
“嗯。”
“但是殺秘書實在是沒什么用處吧？這是很愚蠢的行為，你的競對得到的好處非常有限，都說，你們都是聰明人，我覺得是我，我不會這么做，不如直接對你下手。”林辰回答。
“是的，我最疑惑的就是還有另外的原因，我秘書臨死前，跟我打過一個電話，他跟我說了一句話。”趙衛東繼續道。
“什么話？”林辰很鎮定，經歷過那么多次的生死，很多事，已經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了。
“他說，江海市有陰謀，六個字，然后他就沒再說話，然后我在辦公室，就看見他從上面跳了下來。”趙衛東回答道。
林辰嘀咕著這六個字：“江海市有陰謀？這六個字真的很神奇，你想啊，如果是你的競對，他為何不直接說名字呢？他就在樓上，為什么還要通過電話來打？這說明，第一，他意識到自己的生命有危險，可能從天臺下不來了；第二，這六個字很重要。”
臨死前說的六個字，肯定不是隨便說的，就比如當時許嫂被毒死時，指著樓上，是直接告訴林辰兇手和‘樓’有關，所以這六個字肯定也是非常直接的一層含義。
“我是江海市的一號人物，我就代表江海市，如果說江海市有陰謀，就是在說我。陰謀？無非就是內部的局部勢力斗爭而已。”趙衛東回答著。
林辰也想不明白，這六個字的表達方式太有趣了。
但林辰感覺，趙衛東秘書的死，肯定和趙衛東有關系。
“我聽他們說，你屢破奇案，破了連環姦殺案和十幾年的溺女冷案，好像挺出名的，這就是我叫你來的原因，我希望你幫我一起查查這背后的事。”趙衛東說道。
汗！
林辰不想管這些事，如果不是那個王八蛋關系到村民安危，也不管。
“趙領導，這事你直接給葉曉彤警官她們不就可以了嗎？我就一個嗉人，無權無職，我查案子也是很受制于人的，再說，我不能離開村子太久。”林辰委婉地拒絕道。
“我不信任他們。”趙衛東回答。
“那我也不一定值得信任啊。”林辰回答。
“你是制度外的人，和你基本上沒有利益關系，我相信你。”趙衛東回答。
趙衛東這次叫林辰來，私下自然已經調查過林辰的背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