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素妍說：“我，我已經分不清現實和虛幻了。”
林辰心里一陣！！
好熟悉的一句話，自己何嘗不是如此？全素顏和自己有一樣的經歷？
林辰腦海里的那些記憶，有關咝老師的，有關白靜姐姐的，有關水心孤兒院的，那些是真實存在于自己的大腦里嗎？
還有那些場景，煉獄般的地方，有什么東西無比壓抑和呼喚，還有一些聲音等等，甚至，還有一個黑色風衣的女人在夢里不斷出現過，都是真實的還是虛幻的？
全素妍抬起了左手，去輕撫空氣，她的目光呆滯，她又看著自己的手，彷佛什么都沒有摸到，彷佛她眼前沒有東西一樣。
楊若汐推了推林辰，林辰點點頭，因為他也看見楊若汐的左手手腕上有一道明顯地割痕，看得出來，她曾經自殺過？
抑郁癥？
林辰，楊若汐和張琪都能明顯地感覺出來，全素妍得了很重的抑郁癥！！
該死的病，可怕的病！！
“我現在都分不清你們是真實的還是虛假的，是我能觸摸到的還是另一個我幻想出來的場景，呵呵，我在夢里都見過你們啊。”全素妍這一聲呵呵笑，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整個氣氛瞬間詭異了下去。
“素妍，我們是真的。”張素回答了一句。
“嗯。”全素妍點點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真實的同意。
“你剛才說另一個你？”林辰問，全素妍已經病入膏肓了！
林辰還是第一次遇到或治療精神病類患者，這太難了。
精神的治療比身體的治療難上上萬倍啊！
“嗯，我有兩個人格，我人格分裂了。”全素妍回答道。
林辰皺了一下眉頭，一般來說，人格分裂都有本體和分鯓，分鯓一般是不知道自己分裂的，本體也極少知道，很多時候的人格分裂自己是不知道的，但是生活會極其混亂。
“你怎么確認你還有另外一個你？”林辰問。
“鏡子里，她和我說話，對我笑。”全素妍回答。
“這可以證明你出現了幻覺，但不能證明你出現了人格分裂，因為你一旦人格分裂，你和另外一個她是不可能同時存在的。”林辰回答，不得不說，林辰的思維邏輯真的非常縝密，無時無刻，不保持著嚴謹。
只有物理邏輯嚴謹，才能走出虛幻的世界！
你生活的世界，它就真實了？
“我還有另外一個證據。”全素妍回答。
“什么證據？”林辰問。
“日記本，另外那個我，記錄了另外一個更真實的我。”全素妍說道。
林辰有些蒙了，這確實給他上了一課，還可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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