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曉婧沒有隱瞞,眸光簡單、干脆,“我需要閻閣幫忙……”
想都未想,華箏立即拒絕,“我拒絕,還請婧姐莫要為難妹妹。”
“為何?”聶曉婧想不明白,疑惑的眸光,暗詼不明。
華箏嘆了口氣,“婧姐,不是妹妹不愿意幫忙,而是有些事,妹妹不想卷入其中。”
不知是否猜錯,但是直覺告訴她,聶家前任家主與主母的死不簡單。
“婧姐,妹妹沒有資格要求你放下仇恨,即便是妹妹亦做不到如此,可是妹妹只不過是個普通人,一個游醫,不懂國家大事,不知江湖恩仇,更不愿參和皇爭內斗。”
“你知道?”聶曉姐脫口而問,而后驚覺失言,又捂嘴不語。
華箏倒是淡然,平靜無波的臉上看出愁云,“妹妹什么都不知,若是合作賣藥,妹妹十分樂意,除了藥方,妹妹還有許多美容方子亦可與姐姐談合作,至于其他……”
聶曉婧未有強求,只是在離去之時留了一句,“恐怕妹妹已深在漩渦之中,不自知罷了。”
看著手里的錦盒,還有一疊銀票,再加上聶曉婧留下的話,讓華箏連日心神不寧。
次日一早,顧太醫派人來尋華箏。
再次踏入北營區,已無疫情緊張慌亂的景象,原本的宅子已恢復了平靜,只是主人還未回來。
來來回回之人都是前來接種水痘之人。
顧太醫在屋內不停走動,一直到華箏前來,這才將愁眉給展開了。
白玉子坐在上首,低頭抿茶,氣氛低沉。
楊瑾拱手行禮,正欲開口,火燎趕來的顧菲氣憤地道:“爺爺,病牛都死了,那今日前來種痘之人如何是好啊?”
“死了?病死的?”華箏吃驚,好奇一問。
顧菲見到華箏后興奮了一下,但瞬間又氣憤不已,“若是病死的還好,至少沒人敢來種痘,可偏偏是被人殺死的,現今還未抓到兇手呢。”
華箏擰眉,咬唇,腦海里不知為何會浮現聶曉婧之話。
難道真的逃不出了?
“此事還得從昨夜說起,”楊瑾恭恭敬敬地,不急不緩而道:“子時過后,看管病牛的官兵換班,再到崗的官兵被牛攻擊,現今人還未醒過來,周邊的官兵前來制止,而后錯手將牛給殺了。”
不想多想,可是華箏覺得此事不簡單,于是在楊瑾的帶領下,查看了病牛尸體。
牛棚,牛身上,都未找到可疑之處,可好好的牛又怎會突然發瘋呢?
如今能回答的人還躺在床上,若想查清,還得將人給救醒,為此華箏去查看受傷官兵的情況。
雖已經過了治療,其中一名官兵還是未能被救下。
余下的另一名,氣息也近無了。
華箏二話不說取出金針,直接進行搶救。
白玉子眼神尖銳,凝聚一視,便讓他大吃一驚。
再看,金針已扎入了強弓之末的官兵身上,十息不到,官兵胸口的起伏明顯高了一分。
白玉子與顧太醫紛紛前去把脈,發現原本幾乎不會跳動的脈搏有力些了,呼吸也變得順暢了。
沒想到,原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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