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箏睡得有些迷糊,只覺臉有些癢,像絲毛的東西在撓著自己。
驟然驚醒,便見蕭墨寒不知何時躺到自己身側,把玩著她的秀發,偶爾還會忍不住細聞一番。
“氣消了?”許是也剛睡醒,富有磁性的聲音里帶著些許慵懶。
華箏搖了搖頭,許是方才嚇了一跳,得知是蕭墨寒搞的鬼后,便又輕懈了下來,雙眸回復到半醒半睡的狀態。
可人的尤物!
不知怎的,蕭墨寒腦海便出現了這幾個字,與此同時,恨不得將這嬌媚惑人模樣的華箏永遠都藏起來,不讓他人看見。
華穩還想睡,可是蕭墨寒則將人抱了起來,細語相哄,“箏兒,起來吃點東西,我們要回去了。”
這些天,蕭墨寒的一舉一動都在三族的人監視中。
若非白玉子說要去擄走華箏,恐怕他都不會沖動的跑出來。
已離開都城大半天了,再不回去,恐怕銀刀撐不了多久。
于是不得不將熟睡中的華箏給“鬧”醒。
“嗯!”嚶嚶回了一字,可人還是保持著欲醒未醒的狀態。
蕭墨寒看了直想笑,可又舍不得真的吵醒了她。
于是抱著人,出了莊院。
至于華箏給的土豆,蕭墨寒都嘗過了,就連華箏所言,作為主食用水煮做法也嘗過。
也讓下人嘗了,目的是想要驗證一番,到底是否真的能扛餓。
兩個時辰過去了,蕭墨寒未感有饑餓感。
可這并不代表其他人,畢竟練武之人,達到一定的程度,對于食物需求已不太高了。
若是真的能扛餓的話,日后大戰打起,糧草問題便不再是困擾戰事的因素了。
對于懷中輕如無重的可人兒,蕭墨寒越來越愛不釋手了。
也許這里頭存有獨情散的因素,但是他很清楚,自己被她給迷住了,而且迷得無法自拔。
只是二人心里就像有一道無法打破的屏障,難以直達心底深處。
“箏兒,你到底要為夫如何啊?”
無奈的聲音傳來,鉆入華箏的耳中。
她在裝睡,因為心里扎著的那根刺,她不想面對,也不知道如何面對。
亦如蕭墨寒,華箏在心里也同樣無奈:寒,那你呢?到底要我如何呢?
難怪常有人說:愛情里容不得第三者,哪怕那只不過是一個誤會!
動了動,試圖讓自己好受一點。
寵溺一笑,堅定的眸光中帶著不屈的堅毅,霸道宣布道:“箏兒,不管你如何,為夫決不會放你走,別想逃離為夫,你永遠都是為夫的!”
為心一震,又來了,腦海里相似的話語,不……不是相似,而是一模一樣,就連語氣都一致。
這一次,華箏確定,不是錯覺,也不是幻覺,是真實的,曾經有一個人,也是如此對待過她。
猛地睜開眼,回抱著蕭墨寒,保持在飛行中的人亦是一驚。
落定在屋頂上,緊張詢問,“箏兒,怎么了?為何忽然如此慌張?”
沒有回答,而是張望著四周,像是在確定,又像是在觀察。
天色漸黑,街上來往的人并不多,二人站在屋頂,并未引起他人的注意。
可是華箏卻覺得自己被人監視著一樣,雙手抓著蕭墨寒的衣袖,“寒,我們被監視了嗎?”
蕭墨寒擁著華箏入懷,安撫道:“沒事的箏兒,那些都是自己人,保護我們安全的人,不要緊的。”
“不,不是他們,”華箏情緒有些激動,拼命搖著頭,“有別人,那個人會學你說話,跟你說的一模一樣的話,就連聲音也跟你一樣的。”
華箏的眸中帶著不安,同時還有不定飄浮,“在腦海里,他的聲音就在腦海里,上次也是一樣,當時我還覺得是幻聽,可是……”
抬眸,擔心地看向蕭墨寒,只見他并沒有過多的情緒,除了寵溺還是寵溺。
“我是認真的,”華箏氣不知打哪來,拍打了一下無視她不安之人,跺著腳,不再是那個沉著不變的千金小姐作風,帶著些俏皮和可愛,“你還笑,還笑,我都怕死了。”
“有為夫在,箏兒莫要怕,若真有人欲對箏兒不利,為夫第一個將他給殺了,誰也別想傷害為夫的箏兒。”
一本正經的說情話,恐怕這世間也就只有蕭墨寒做得出來了。
心是感動的,可是面上卻不滿,說情話也不懂得來點浪漫,至少帶點笑容,語氣再柔和些。
看著華箏依舊不滿的神情,不由得心都揪著疼了,“箏兒,我們成親吧?為夫不想等了,只想天天可以看到你,讓人呆在為夫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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