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景陽每次到桃苑都未能討得個好。
回到柳苑,氣得半死,也幸得柳飄飄在旁勸解,“相爺,有何好氣的,大小姐不懂事,難道相爺你還要跟她置氣不成?她不愿意去,我們大可用別的方式將人送過去啊。”
柳飄飄一語,華景陽立即開竅了,手拍大腿,當下便將飄飄抱到懷里,親熱了一番。
過后,則與帶著紅暈未褪的柳飄飄商量了起來。
“夫人,你說該如何行事為好,華箏那丫頭,可難纏了,恐怕不會乖乖就范。”華景陽穿戴整齊之后,帶著苦惱,沉沉而問。
柳飄飄鳳眼瞇成了縫,可卻讓華景陽愛死了她這副模樣,“你這小妖精!”
于是二人便又倒回到床上,咬起了小耳朵。
華箏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華景陽和柳飄飄給算計上了。
將自己關到了房里,誰也不見。
“黃依,把飯菜準備后,還有今日買的酒都帶進來吧,沒什么事你們都去歇著,不管誰來,本小姐都不見。”
把東西都帶進空間里,華箏坐在草原地上,放飛自我,瘋狂奔跑著。
不時練著自己的飛針,正是因為這樣子,華箏的飛針暗器才會如此精準。
揮汗一把,整個人反而精神起來了。
呼……
“爽啊……”將酒倒到碗里,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蕭墨寒,你這王八蛋,你們這些古人,就知道欺負人……”
華箏一邊吃,一邊喝,罵人的話也沒有閑著。
馬兒似乎也察覺到華穩的不高興,跟著長嘯悲嗚起來。
當初自己說的,現在應靈了。
哈!真是可笑!
在的時候,自己推開了,現在他真的找別人了,自己心里又吃味,何必呢?
“華箏,長點出息,你可是醫學天才,有空間,有數之不盡的名貴藥材,還有賺不完的銀子,他去找別的女人不是更好,這樣……你就可以解脫了。”
“喝……”對著馬兒,華箏高舉一碗,直接用碗將酒給干下了。
心,真的好痛,就像當初被華紫煙拿鞭子抽自己一樣,也像柳敏茹扇她巴掌,她以為,她已經忘記了,可誰知道,有一種痛,只怕只有她自己能懂。
最狠的傷,恐怕也就是這樣了吧?
忽然不知道怎的,華箏好想去大喝一場,賣醉,再到舞池里狂舞一夜。
可惜,這里不是現代,沒有這樣的地方可以供她發泄。
突然想起前前世的這首歌,里頭有一句話是如此的:往往笑得最美的姑娘,受最狠的傷!
是不是自己笑得太甜了,所以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給她下絆子了。
兩壇桂花釀,華箏躲在空間里喝完了。
在空間里,分不清日夜,所以她并不知道現今是什么時辰,因為她醉了。
她真的醉了,醉得完全沒有理智了。
前世的一切一直在腦海里浮現,就像放電影一樣,好長,又好短,因為看的人覺得快了。
哭著,不知道怎的,華箏跑到了院子里。
華了一半的煙熏妝,身形移動的速度很快,快得差點讓守在院子里的閻衛以為是刺客。
可親眼看著是從華箏的院子里出來,穿著也是華箏的衣飾之時,方打消了出手的舉動。
可是就在他們遲疑之時,華箏一個沖跑,而后借力一躍,一個帥氣的側翻,人便躍墻而去了。
閻十三以為自己眼花,若非看到那裙擺墜落,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產生了錯覺了。
李安然比閻十三的速度快不到哪去,立即跟著翻墻追去。
只見華箏敏捷的身手一直在翻墻和沖跑中不停歇,沒有遲疑,也沒有停頓,那速度真的快得有些難以讓人捕捉。
每當他們追上,也只是堪堪看到華箏的裙擺尾端。
出了丞相府,華箏竄巷過道的,矯捷得身手就像常年鍛煉的練家子。
李安然跟著華箏也快半年,卻不知道華箏擁有如此了得的身手,更不知一個沒有內力的人是如此做到這般的。
一直到城門前,華箏停了下來,昂頭看向這足有十五米高的城墻,突然露出了肆意快笑,唇角勾起一抹邪魅地笑容,就像看到獵物一樣,帶著興奮地征服欲。
可惜,往身上一扯,像發現有什么不對勁,看著身上的四周,“嗯?東西嗎?攀繩呢?”又摸了摸自己的后背,擰著眉,不悅地道:“背包呢?”
往后一看,見空蕩蕩的道上,漆黑無一物,迷糊著,晃了晃,走了兩步便停了下來,大聲喊叫,“玉婷……佳純……小白……”
李安然生怕招來了人,立即上前,一股酒氣環繞其全身,當下便知道華箏喝醉了,“小姐,您喝多了,奴婢送您回府吧。”
“小姐?誰是小姐?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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