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難怪慕白說你桃苑的吃食很特別,是真好吃。”白玉子一邊吃一邊贊道,甚有時還跟鐘森搶菜。
鐘森似乎也對這飯菜很滿意,這飯都添了第二碗了,還想要添。
黃依有些不好意思,為難地吱唔道:“鐘門主,這……這最后一碗飯都添給白神醫了。”
白玉子張著嘴,正要將黃依新添上來的飯送入口中。
鐘森橫了其一眼,白玉子認命的將這碗飯放下,不舍地呈上,“師傅,徒兒還未吃的,您先吃,您先吃。”
看著華箏那半碗依舊未動的飯,白玉子正色,訓道:“華箏,你怎能如此浪費,上回賞花宴時,你不是還心疼莊稼人的嗎?如今這般……”
“我這吃不完的飯菜會送去喂雞的。”華箏瞇著眼,回道。
黃依堆著笑,在旁勸道:“白神醫,小姐最近喂口不佳,食欲不振,還望白神醫莫要誤會。”
華箏深吐了口氣,調整好自己的情緒,“黃依,這兒不用你侍候了,飯要是吃完了,就煮點面條當主食吧,一會食完再來收拾便可。”
黃依應聲退下,白玉子看著,也有些不好意思,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最后還是吞了回去,默默地吃菜了。
鐘森觀察著華箏的一舉一動,見此女恬靜不多語,控制力根好,薄紗蒙面,看不清其面容,依著輪廓,小臉尖尖,瓜子臉形,雙眸圓大,極富靈性,柳眉彎彎與雙眸甚為相配
。
很想看看華箏的面容,期待著帶著膽怯。
華箏與鐘森對望,膽怯的想法在其腦海中一閃而過,甚是迷惑。
“你是墨寒的未婚妻,理應叫我一聲師傅,且你既已收下師門金針,今日這宴權當拜師宴,日的你便是他們的小師妹。”
“咳……咳咳咳……”華箏被嚇得連吞自己的口水都被嗆到了,想要說清楚,“前……前……”
白玉子連忙跳起,“師傅,你怎就不問清楚就收她為徒啊?”
華箏也甚是不解,“是啊,前輩,您也不問問我是否愿意?”
“你不愿意?”鐘森臉色一變,陰森深沉,令人生畏。
華箏擰眉,未有退怯,就像面對蕭墨寒的霸道一樣,倔強以對,“華箏需要一個原因,若是金針的話,我相信,此物應該并非醫宗所有,該是受人之托尋找主人罷了。”
鐘森未有回答,而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對方,等待著。
“你此番前來為何意,晚輩不知,若是因為金針之事,非要晚輩拜師,晚輩愿意,若是他事,晚輩拒絕,還請前輩見諒。”
“你很聰明,正如你所言,金針并非醫宗所有物,確實是受人之托尋找它的主人,”鐘森收斂了氣勢,慢慢平緩的臉色中帶著悲傷,“本門主需要你去救一人,用這套金針。”
挑眉,心里一沉,心里突感難受,就抽絲一樣,亦想被人捏壓一樣,“救誰?”
“祁琰琬!”
腦海,聲音回響,良久未有散去。
鐘森觀察著華箏的異樣,哪怕臉蒙了紗,但眸中閃過的驚訝之色,還是被他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