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行禮,對方便冷如寒霜地道:“退下吧。”
黃依張著嘴,想要問對方是何人,可李安然沒有給其開口的機會。
李末央提著食盒,李安然提著黃依,便消失在華箏房門的門口。
拍打著房門,有些微怒,又有些擔心,“箏兒……是本座……開門!”
第一次,沒有反應,他等!
第二次,依舊如此,他忍!
第三次,忍無可忍,放言威脅,“箏兒,再不開門,為夫日后所將你里的門窗全都給拆了!”
“來了,”華箏不耐煩,身上只著肚兜,下身輕薄褻褲,外加一件透明輕紗外套,還只是套了一半,香肩外露,“你倒是拆啊,拆了,日后我就這么穿著坐在院子里。”
蕭墨寒原本就一肚子氣,再加上三日三夜駕馬趕路,還未來得及梳洗,便被鐘森給逮了去。
好不容易脫身趕來看望她,卻見她火氣比他還要大。
況且,什么事都能忍,就是不能容忍用自己威脅他。
一把將人拽回屋里,掌風運起飛擊而去,房門便被關上。
二話不說,便將人按到桌上,想要好好教訓一番。
可是這一次,華箏未讓其得逞,將近日所有的郁結都發泄到他身上。
“你打啊,你要敢打我一下,我就拿你送我的匕首往身上捅一下,”華箏這下子可是發狠了,這手上也不知道何時,已經把“絕情”握在手里了,“我都還沒找你算帳,你倒好,自己送上門來了?怎的,只許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了嗎?”
蕭墨寒看著華箏手中泛著銀光的匕首“絕情”,心,立即顫了一下,也不理會華箏對他的無理和怒吼,眸光一直落在“絕情”身上,氣沉如石,喝令道:“放下!”
“憑什么啊?本小姐憑什么聽你的?你算老幾啊,你以為你真的是神啊,想如何便能如何啊?”華箏本就心亂,再被蕭墨這一刺激,便爆發了,“你是本小姐誰,想來就來,想去就去,有本事,你就走了別回來,本小姐還稀罕你啊?本小姐若想,招招手,大把男子排……”
猛得,華箏覺得有一股強大的氣勢向其迎面壓來,身體就像不聽使喚一樣,動彈不得,就連說話都覺得很費勁。
奪了華箏手中的“絕情”,將人打橫抱起,速度極快,反射性地環住了蕭墨寒的脖子,埋頭在其懷里,試圖將壓迫感減少些。
可事實上并未讓她如愿,反而覺得氣勢越發的強烈,有種生生將她撕裂開來的感覺。
承愛不住,華箏張口,用力一咬,將自己隱忍承受的壓力通過牙齒咬物來緩沖。
血腥味傳來,痛感刺激神情,理智回歸,蕭墨寒收斂了氣勢,拍打著華箏的臀部,力勁不小,打得華箏嗷嗷叫痛。
這一次,蕭墨寒真生氣了,手下的動作未有停下,力勁保持著讓華箏痛,但又不置于傷重的力度。
“蕭墨寒,你瘋了是不是?”華箏自覺受辱,這種只有幾歲孩童的被訓方式,竟然用到了她身上,臉紅如血,不知是痛的,還是羞恥所致,“快放了我,停下來,停下來。”
“停,你讓為夫如何停,”蕭墨寒也想停,但心里那股氣,還有擔憂的不安,如何都停不下來,“早知道如何,為夫就帶著你去南州,被擄也不讓閻衛稟報,還去刑司?審犯人?制人彘?你說,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為夫?還當著男子的面脫衣跳舞?”
華箏也不解釋,反而怒回,“我脫了又如何,跳舞了又如何?你都解別的女子衣裙,憑什么我就不能脫了?”
“華箏,你給為夫聽好了,除了為夫,你要敢脫給別人看,為夫剜了他雙眸,把他制成人彘,再把砍下來的手腳煮了喂狗。”
喜歡神醫嫡女:攝政王不好惹請大家收藏:(www.bqgyy.com)神醫嫡女:攝政王不好惹筆趣閣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