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抱孫子,耿安容就差沒把柳顏給供起來。
如今,若此孫子保不住,恐怕不是柳顏遭殃如此簡單了。
嚴彬為難,可還是想讓鐘森前去親自診斷,故堅持道:“鐘門主,本國公知道此舉實在為人所強,可是還是希望鐘門主能隨本國公前往國公府親自診斷一番。”
既然嚴彬堅持,鐘森也沒有繼續拿喬,于是有禮回道:“還請國公爺稍等片刻,本門主派人叫上劣徒便一并前去。”
白玉子剛回到仁和醫館不足一刻,便收到了驃遠將軍府的下人前來告知其前往安國公府。
白玉子一個頭兩個大,剛剛從那兒出來,又回去,他之所以未回驃遠將軍府也是為了要避開這事兒,誰知,還是逃不了。
無奈,再次站在安國公府門前,鐘森與安國公嚴彬正好也騎馬到達安國公府。
白玉子上前向鐘森行禮,同時解釋道:“師傅,婦科非徒兒所長,您看……”
鐘森伸出手止道:“進去吧,大致的情況,國公爺已向為師道之,你派白布回來所言為師亦知曉,國公夫人接受不了,身為醫者,我們有主務要向其解釋清楚。”
“是,師傅。”白玉子恭畢相隨而回。
入內,耿安容不安地等待著。
原本對華箏的痛恨,現今卻變得不安和慌張了,不愿相信,但又擔心會如華箏所言,若是如此,該如何是好?
嚴彬一回來,耿安容連其夫都顧不上,直接往鐘森而去,焦慮地道:“鐘門主,你可來了,快,快去看看柳顏,那孩子又出血了,再如此下去,我的孫兒可怎么辦啊。”
“國公夫人稍安勿躁,本門主即刻便與劣徒前去看診。”鐘森雖已知曉情況,但未推遲,亦未言之一二,表神就像什么事兒都不太清楚般。
倒是耿安容見到白玉子,有些不喜,恐怕還是受華箏的影響,對于他未作出反駁而不悅。
面上,耿安容不顯,但是對白玉子的無視,便是最好的表現了。
白玉子并未在意,畢竟看診多了,總會有些人不樂意接受事實,不是所有的病得到的結果都是好的。
心中嘆息,對于一些無可奈何之事,誰也不想,可事實終究是事實,需要面對的,終是需要面對的。
此時,柳顏房內已恢復到華箏來之前的模樣,門窗緊閉,不通風,那香熏依舊燃著,也虧得現今天氣不熱了,否則在這樣子的環境下,沒病也得病了。
鐘森皺著眉頭邁入柳顏的房間,耿安容在前頭領著,這一次,嚴彬也進去了,只不過此時嚴修然陪在柳顏身邊,未有回避。
白玉子同樣不喜,雙眉擰成川字,看了一眼耿安容,見其眼神閃躲,便知她并不認同華箏與他之前的診斷。
鐘森一臉不悅,深沉得都快能擰出墨來。
嚴彬看向耿安容,似帶指責。
倒是嚴修然立即站了起來,相請,臉上看不出緊張,倒是多了幾分不耐煩,“鐘門主,您來了,還請您快看看賤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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