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太后此舉就是為了讓安帝妥協,若是安帝依舊堅持,姚太后有什么不測的話,那便是安帝的錯了。
長樂守在姚太后床前,縮著頭,哪還有一點公主的模樣。
氣瞪這不爭氣的妹妹,安帝真的是恨不得將她給殺了,以消宗政赤淵的怒火。
可現今沒有辦法,唯有先將此事給放置一邊,轉而傳令道:“來人,傳旨白神醫,前去醫治夷族二王子。”
杜公公立即派人下去傳令,回來卻聽安帝威脅長樂地話,“朕今日看在母后的份上暫時饒了你,若宗政赤淵不治的話,就休怪朕無情。”
甩袖離去,再未看一眼床上裝暈的姚太后。
杜公公倒是看了一眼床上的姚太后,一邊搖頭,一邊嘆氣。
驛站。
白玉子收到安帝的傳旨之后,便與白布去了驛站。
當見到宗政赤淵的時候,便知道事情不好了。
半邊的受損,不影響日后子嗣之話,那都是騙人的。
心里暗罵長樂:就差一點連著另一半也傷了,這明著就是沖著將人變成太監而去的嘛。
顧太醫沒有把傷口縫合,畢竟他不是華箏,沒有那樣的技術,即便有,也不敢對那個地方動針線啊。
看著宗政赤淵俊逸的臉毫無血色,白玉子也只能暗暗替其覺得可憐。
相信沒有男子可以接受自己變成太監的事實,當然即便傷口好了,恐怕后也無法像正常男子那般行房事。
思及此,白玉子一陣頭疼,五官都愁得揪成一團。
與宗政赤淵隨行的武將完顏剛瞪著白玉子,從其進門,便未有給其好臉色看。
就像刺傷宗政赤淵的人是他似的。
不悅,也十分煩躁,再加上華箏失蹤,完全沒有了心思在救人治病上,沖著完顏剛冷冷道:“傷口已經包扎過了,一切還是等人醒來,待傷口愈合再作定論。”
說完白玉子便想走,可是完顏剛卻撥出大刀,攔住了他的去路,兇神惡煞地道:“這就是你們皇帝的態度了嗎?傷了我們二王子,派兩個大夫來就想了事?現今我們二王子還昏迷不醒,若是你們不給一個交待,你也別想離開這里。”
很霸氣,也很強勢,隨著他的話,其他護衛也將白玉子圍了起來。
白布抱著醫箱,瑟瑟發抖,硬著頭皮,壯著膽擋在白玉子跟前,用打著顫,以及自以為很兇的聲音吼道:“你……你們別……別亂來……我……我家公子是……是……攝政……王……王爺的師……師弟……”
白玉子也看不下去,更別提對夷人了,這就像被老鷹盯上的小雞一樣,毫無威懾力。
將白布拉到身后,淡定地看著完顏剛,打開隨身所帶的蘭花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
隨著扇動,淡淡地白蘭花香傳出,令人心靜氣平。
可沒一會,完顏剛知道自己中了白玉子的圈套了,指著他道:“你們大安國真是卑鄙,打不過便下藥,長樂那賤婦,若非對我們二王子下藥,又怎能傷得了二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