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刀知道這大夫是誤會了,想要解釋,可黃依卻呢喃道:“不要……痛……放開……小……”
大夫聽得不真切,但前面說的“不要”和“痛”可聽得很清楚了。
眸光轉到銀刀的腰間配劍上,遲疑了片刻,便奪門而出,生怕跑慢了會喪命在此。
銀刀追了上去,連解釋都難得說,直接索要藥物道:“你給我開個方子,診金不會少。”
在銀刀的“威脅”下,大夫還是開了方子,也留下抹傷口的化血祛淤的藥,手里拿著銀刀硬塞給他的十兩銀子,飛快跑出了客棧。
華箏一直睡到天黑才醒來,入眼的卻是蕭墨寒睡在其身旁。
眨著大眼,像在確認。
再眨,發現人真的在此,關于昨夜的畫面,浮現在腦海里,就是電影一樣,重放著。
想到自己昨夜的主動回應,華箏有些不好意思,紅暈也攀上了臉頰,不好意思地想要越過蕭墨寒下床。
誰知道,剛動,手腳無力,直接壓到了蕭墨寒的身上,直接將人給壓醒。
生硬地撕出一笑,有些不自在地開口道:“早啊……”
蕭墨寒露出迷人的笑容,感覺華箏的表情真的是太可愛了,可不管是什么樣子的華箏,他都喜歡,只要是她,便覺得一切足矣。
伸出手,從后將人攬過,收緊,華箏與蕭墨寒貼得更近了。
彼此的心跳聲都有些快,突然如此親密,華箏有些適應不過來。
未有給華箏閃躲的機會,埋頭于華箏的頸間,吸吮著她身上的香氣,想要,卻又舍不得華箏過于勞累,閉上眼,控制著自己的欲望。
華箏趴得有些辛苦,想要掙脫開來,剛一動,便感覺得身下之人體溫瞬間攀升。
“箏兒是想要了?”蕭墨寒未睜開眼,原本冷俊的臉,突然勾起了唇角,吐出令人臉紅的話語。
華箏羞澀,干脆整個人直接壓到他身上,怪嗔道:“流氓!”
完全不在意華箏所為,倒是有些喜歡這樣子的她,將人抱緊,舍不得放開,“箏兒,這是最后一次了,為夫可不許你再一聲不哼就跑了,為夫的忍耐也是有底線的。”
這一次,華箏沒有反駁,而是順從地點頭,答道:“恩,以后不會了。”
如此爽快答應,倒讓蕭墨寒覺得有貓膩,輕啃著華箏的耳垂,帶著蠱惑人心的聲線,問道:“怎么突然如此聽為夫的話了?”
華箏主動回抱,也不知怎么的,將近一月未見,對他卻甚為想念,特別是在閑下來的時候,腦海里總是不自主的浮現出蕭墨寒的身影。
“想你了,所以不想走了。”輕飄飄一句,卻讓二人的心拉得更近。
多日來的不快和氣憤,也在此刻全消了。
一個翻轉,將華箏轉壓在身下,棱角分明的五官,帶著蕭然的強勢和錚錚的傲骨,嚴肅且又認真地道:“箏兒,為夫說的可是真的,回京之后,我們便成親,不許有異,你若敢說不,就別怪為夫真的發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