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蕭墨寒沒有刻意把華箏接回攝政王府的消息散布出去,但不出半個時辰,全京都都知道,攝政王妃回攝政王府了。
攝政王府鴻霖軒,蕭墨寒的寢院。
杜管家被傳喚到鴻霖軒,入內,便見到華箏與蕭墨寒同坐上首,微驚,而后立即下跪行禮,“奴才拜見王爺。”
“這是本王的王妃,不久前跑回娘家的王妃,日后她在府上的時候,你一切都聽她的,還有鴻霖軒添置些王妃的衣物和首飾,除了不讓王妃隨意出府之外,府上所有事都可聽王妃的。”
蕭墨寒將華箏介紹給杜管家,同時還把她能做的事,不能做的事,都交待下去了。
華箏堵著口氣,可又不是不知道好歹之人,畢竟蕭墨寒除了自由,什么都給她了,最重要的,一進府,他便將府上所有的話語權都交給她了。
無疑是將華箏當成是攝政王府的女主人來看待,因此,華箏除了聽著,自個兒生著悶氣之外,其他什么都未說。
還未起來的杜管家,立即向華箏行禮道:“奴才杜康順拜見王妃。”
心情不好,也不樂意應酬他人,草草應了句,同時交待道:“杜管家不必多禮,日后在府上也無需這些虛禮,隨意些便好,也無需特地為我準備些什么,往常如何,日后也如此便可。”
華箏未有自稱“本王妃”,同時為了不讓人認出她就是華箏,就連黃依讓其保持著李依的名字,臉上被迫跟著她一同戴上面紗。
蕭墨寒把事情交待給杜管家之后,便準備進宮了,臨行前,還不忘交待華箏道:“不準出府,否則本王直接去擄人,婚禮也不必辦了。”
“強盜、土匪!”華箏瞪著他,直接指喝。
杜管家看著,卻不敢多說一語。
上回見華箏已是四個多月前了,對于她這個王妃,真的是知道甚少,蕭墨寒亦未多言關于她的事,所以一直低著頭,甚至連耳朵都想變成失聰,聽不見。
蕭墨寒進宮了,呆在鴻霖軒的華箏剛想泡個澡,然后將人趕出去,好進入空間里看看她的農作物,畢竟離開了何家村之后,她幾乎未有進過空間了。
可還未等下人把熱水給準備好,上次說她小產的韓嬤嬤則來了。
要命了!
華箏在內心吶喊:老天爺,能不能給我點喘息的時間啊?
韓嬤嬤剛欲跪下行禮,華箏則咳了兩聲。
黃依立即會意,上前將人扶著,帶著隨和的笑容道:“聽聞嬤嬤是府上的老人了,自姑爺自立府之后便甚少過問府上之事,小姐喜靜,尤為不喜這繁瑣的禮俗,嬤嬤日后在王府,大可不必向小姐行大禮。”
黃依說得也算是客氣,亦未失了身份和禮節,只說不行大禮,未說可以不行禮,如此一來,府上見到華箏之人,便不需要動不動便下跪了。
華箏抿唇一笑,帶著彎彎地眉眼迎上韓嬤嬤的迷茫眸光,淡淡地道:“我不會長居在王府里,對于王府里的事,我也不會過問太多,日后無事,嬤嬤也不必勞費心思,對于府上的一切,依如過往便是了。”
韓嬤嬤對于之前華箏的印象尤為深刻,今日華箏的淡漠,似乎很符合那日華箏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