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后,華箏關起門窗時,黃依便不敢再去偷看了。
只是黃依知道,可攝政王府里的人不知道啊。
華箏在空間里一呆,便呆了一個下午,就連茶水都未喚黃依給其備過。
守著鴻霖軒里的暗衛對華箏并不熟悉,對于她的日常也不太清楚,當見到這房門一直緊閉,心里便覺得有古怪。
在無人注意之時,敲響了房門。
結果,竟無人回應。
后靜聽,發現房內并無人活動的聲音,當即便把這情況匯報給了銀刀。
銀刀得知之后,立即趕到鴻霖軒,并喚來了黃依。
“王妃呢?”銀刀劈頭便問。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黃依亦不知道是怎一回事。
張著嘴,亦無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呆滯之中,也帶著擔心,“奴……奴婢……不知……”
“你不知?”銀刀惡狠狠地兇道:“你整日呆在院子里,王妃不見了你道不知?你是如何當王妃的貼身婢女的?”
被銀刀如此一兇,黃依反倒怕了,想起小姐曾經對她說過的話,鎮定了下來,回道:“小姐不讓奴婢進屋里侍候,將奴婢趕了出來之后,便將門窗關了,奴婢真的不知小姐去哪了。”
“你……”銀刀氣得想揍人,可偏偏,黃依一個弱質女子,且也不能完全怪她,畢竟華箏的脾性,就連蕭墨寒也拿她沒辦法,更別說黃依這個婢女了,“不知道也想想,王妃可有何奇怪的舉動。”
認真的想,黃依還真的是如此了,神情十分嚴肅地道:“沒有,小姐跟往常一樣,吃完早膳之后就看書,偶爾會寫寫字,過后便在院子里侍弄她新種的作物,而后午膳,接著消食,再后便是說要小歇,將奴婢趕出來,此后便一直未出過房門了。”
黃依并沒有說謊,鴻霖軒里的暗衛也是如此匯報華箏的日常的。
可是,就是這樣,說在屋里小歇,結果屋里沒人了,府上又未有人見過她出府,一個不懂武功之人,又如何在守衛森嚴的攝政王府離開的呢?
想著,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即帶著人前往那夜華箏在府上走失時所走的那段路。
結果,并未得到銀刀想要的。
察覺一定是遺漏了什么,立即趕回鴻霖軒,卻發現,華箏竟然坐在院子里喝茶,而黃依則隨侍在旁。
急得差點連心都停下了的銀刀,瞬間覺得自己像是從地獄走了一轉回來般,有多擔心,便有多害怕。
大步上前,行禮,詢問道:“不知王妃娘娘去何處了?為何方才沒在房中?”
黃依見銀刀,都快深秋了,都急出了一頭汗,有些不好意思,親自倒了杯茶給他,“銀刀護衛,莫急,先喘口氣。”
華箏有意避而不答,可銀刀的心卻被撓得騷癢難耐,拱著手,低頭著,繼續追問,“還請王妃娘娘告屬下。”
“銀刀護衛可聽說過好奇殺死貓的故事?”華箏未答反問,眨著杏仁大眼,耀眼奪眸的流光,有種蠱惑人心的邪魅,就連聲音都像是魔音般,心都帶顫,“雙腿長在本姑娘身上,本姑娘想走誰也留不住,何況本姑娘暫時還未有離開的打算,銀刀護衛可以回去復命了。”
原本還有些愧疚,現今全沒了,將她看得如此嚴實,華箏也是有脾氣的。
不就是消失了一個半時辰罷了,搞得像被人販子給抓了去,好來個黃金七十二小時地氈式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