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箏撅著嘴,反問道:“正如你所言,那若是我的秘密被人知曉,天下人都視我為妖女,為邪魔,那你是否會因此而棄我而去?”
華箏的意思,蕭墨寒收悉,心里暖暖地,心中更加滿足了,松了口氣,終于肯向華箏靠近道:“箏兒,莫要怪為夫,為夫真的害怕會傷害到你,讓你受到牽連。”
依偎在蕭墨寒的懷里,心疼地道:“你會如此想,同時我亦會,寒,你要記住,不管發生什么事,天涯海角都陪著你,哪怕是住草屋,啃窩窩頭,我也會陪在你身邊,不離不棄。”
蕭墨寒緊緊摟著華箏,寵膩的眸光更甚,“箏兒,得妻如此,夫覆何求啊!”
“你不怪我,我也心滿意足,若非是我,你也不會因此與我綁在一起。”華箏垂下雙眸,滿是自責和愧疚。
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關系,她的情緒也變得越來越感性,情緒的波動也大,特別容易傷感和將一些情感擴大化。
“此事莫要再說,一切皆是為夫甘之若飴,無需再言。”蕭墨寒語氣堅定,強大的氣息蓋過了華箏的傷感之情,讓她感受到他的真心。
幸福地笑容掛在華箏的臉上,手不自覺地撫上了自己的腹部,緩緩而道:“以前總是摸別的人肚子,現今輪到自己懷孕了,摸起來,感覺完全不一樣,也不知道將來肚子再大點又是什么樣的感覺呢?”
蕭墨寒看著,一直沒敢碰華箏的肚了,忽然覺得紀如命的擔心是沒有錯的,華箏的腹部如此平坦,腰身如此纖細,若是忽然肚子變得高聳起來,感覺像會把華箏給壓垮一樣。
光是想,蕭墨寒便神情凝重了起來,雙眉皺成了“川”字也不知覺了。
看著蕭墨寒如此認真和沉重的神情,華箏不由得開解道:“不要多想,船到橋頭自然直,也許并非如我們所想象的那般難呢。”
“恩。”蕭墨寒輕點了頭,便未再說什么了,可是神情還是依舊如此深沉。
一直到馬車到了驃遠將軍府,蕭墨寒囑咐了李安然幾句,看著二人進入府里之后方讓銀刀將馬車駛入后巷,翻墻入府。
此時葉慕白還不知蕭墨寒到了驃遠將軍府,正在宮里招集了輪休的禁衛軍在禁衛營里點兵。
胡軍昨日受了罰,今日硬撐著身體領著眾禁衛軍站在葉慕白的跟前,稟報道:“將軍,除去當值的禁衛軍,其余編入禁衛軍的士兵全員在列。”
高臺上,葉慕白居高臨下地看著眾禁衛,什么話都未說,對于胡軍的話也未有回應,左右來回的走著,像是在觀察著什么,又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一直到半個時辰之后,出現扛不住,身體開始微動的禁衛軍出現在隊伍里之時,身為驃遠將軍手下的悍將立即將沒能經受住的禁衛軍從隊全中拖了出來。
緊接下越來越多的禁衛軍被拖出,大冬日里,胡軍都經受不住,緊張得汗流滿背。
一個時辰之后,葉慕白居然從隊伍出拖出了將軍三十人。
也許在上千上人的禁衛軍里,這三十人并不算多,可是身為禁衛軍,這種身體素質和強度,連一個新兵都不如,可想而知這些人的身份背景成份占了有多少,否則怎能進入到禁衛軍的隊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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