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樓的人緊張,眾人都可以理解,可是華箏為何也跟著如此緊張影昊焱,就連影樓的人也感到迷惑了,更別擔駱聰等人。
當然蕭墨寒卻顯得比任何人都要平靜,在見到華箏之后,立即飛身落在她的身旁,兇狠的眸光落在了銀劍的身上,責備之意,不言而喻。
華箏從李安然的背上下來,還未站穩,便想要沖奔向影昊焱。
蕭墨寒一把將人給攬腰攔住,語氣帶煞道:“不許去!”
“你明知道他之前救過我之事,為何你還要出手如此重?他帶人刺殺你是不對,可是你……你……”
華箏看著蕭墨寒,又看向影昊焱被影樓的殺手圍住的情景,提著裙子,著急不已,“算了,你先讓我過去,我看看人怎么樣了,若是沒事,我們就走。”
蕭墨寒的手臂將華箏給困住,無論如何都不讓她過去,“不許去,你現在跟本王走,本王可以不讓人殺他們。”
華箏一聽,便有所猜測,停住不再反抗,神情淡漠地問道:“你都知道了是不是?所以你是故意的?你早就知道今夜來刺殺你的人就是他,你一直在等這個機會是不是?”
沉默!
沒錯,蕭墨寒沉默了。
也就是說,他都知道,就連原主想要做的事情,他都知道。
不過想了,華箏也覺得不奇怪,畢間她的變化如此大,蕭墨寒如此謹慎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會不派人認真查呢?
自諷一笑,再次問道:“那你是不相信我了是不是?”
“本王若不信你,也不就會將你放在身邊,你很清楚本王的脾氣,若是你真做了,本王會讓你活到至今嗎?”蕭墨寒的話就像一把利刃,直插入華箏的心。
說不心疼那是假的,可是這個心痛是屬于華箏自己,而非原主。
至于方才華箏那一聲大喊,才是原主那殘存的一些感情影響所致。
即便如此,華箏還是覺得十分愧疚。
面對蕭墨寒的堅持和霸道,她也有她的堅持和原則,故乞求道:“你想如何都可以,現今先讓我去看看他,只要確定他沒事,回去之后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訴你。”
“不……咳……”剛恢復了些意識的影昊焱聽到華箏替他求情的話,連傷都不顧,就開口拒絕。
誰知這一開口,就像打開的水龍頭一樣,血從品以噴的方式從他口中射出。
許是摻雜著些內臟碎塊,一時不慎嗆到了。
華箏著急,同時也很生氣,沖著他便訓道:“你就不能消停下嗎?都已經這樣子了,你還想逞強嗎?勝敗乃兵家常事,又不是什么丟人之事,有必要如此嗎?”
說著,華箏也不管蕭墨寒會不會不高興,直接從袖中取出一瓶靈泉水,還有一瓶治療內傷的藥出來。
剛想要拋過去讓影昊焱的手下接住,蕭墨寒便開口道:“銀劍,將藥送給影少主,我們走。”
蕭墨寒說完,還真的直接將華箏攬腰抱起,不再給她機會與影昊焱再說一句話。
華箏拍打了兩下蕭墨寒的胸膛表示自己的不滿,但在拍打他之前,她還是很盡責地沖著他身后的影昊焱道:“水現在就全喝了,藥一日三次,一次一顆,足夠你服用三日,別忘了吃。”
華箏有多關系影昊焱,蕭墨寒的臉就有多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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