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寒一心想著不讓她擔心,可沒想到的事,華箏并不擔心害怕他受傷,只是害怕他受傷了,她卻不知道,甚至是出了什么事,她都只能傻傻的等著什么事都做不了。
蕭墨寒心疼的伸出手欲將華箏臉上的淚水給拭掉,可是華箏側過了臉,閃躲了開來,怒意未減反增,淚水就像斷了弦的風箏,再也不受控制地流下。
“別每次都這樣哄我,總說沒事沒事,可事實上就是有事,都傷得如此重了,你可知道我有多擔心,還有啊,你可知曉,那個你讓我救回來的人,不是娜蘭啊,宮里的那個才是……”
華箏說話有些沒頭沒尾的,蕭墨寒也沒能聽明白,心痛得連比內傷還要重,“箏兒莫哭,為夫只是不想讓你擔心,為夫答應你會回來陪你守歲的,為夫不會食言的。”
“現今我說的是食言的問題嗎?我說的是宮里的上官盈的問題!”華箏可能真的被氣過頭了,連自己想怎么樣都有些拿捏不準了。
連甩了甩頭,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深深抽吸了一下鼻子,解釋道:“你可知道,宮里的上官盈是假的,就跟在長平公主府里的那個那樣,都是假的,假的!”
許是華箏的聲音有些過大,白玉子在外間也忍不住沖了進來,問道:“你怎么知道長平公主府里的長平公主是假的?還有宮里的上官盈是假的是怎么一回事?”
蕭墨寒緩慢的將棉袍穿回去,可是華箏一個刀眼掃向,頓時讓他停住了動作,“箏兒,為夫真的沒事,師叔已替為夫解過毒了,白玉子也替為夫熬了治內傷的藥,吃幾服藥便好了,你別……”
“別怎么樣?難道我看一下也不行嗎?又中毒又內傷的,到底是何人傷的你啊?以你這武功能傷得了你之人恐怕在大安國找不到幾人吧?”
華箏一語即中,重點就在于這傷蕭墨寒之人到底是誰。
白玉子張嘴便想說,可蕭墨寒卻搶先了道:“對方有埋伏,為夫一時不慎,內傷并不重,毒也解了,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哼!”華箏冷哼了一聲,多少也可以判斷出蕭墨寒所說的是真是假。
方才抱著他的時候就已經診斷出七八成了,現今想要看看傷口,特別是受了內傷之處,若是未出現斷骨之類的話,華箏基本可以安心了。
蕭墨寒拿華箏沒辦法,也只能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又摸又按了。
確定真的沒有斷骨之類后松了口氣的她,終于可以把心思放回到“上官盈”的事情上了。
一邊替他穿衣,一邊叮囑道:“藥一定要定時服用,還有這幾日不得動武,飲食要清淡,不能……”
白玉子聽了急死了,連忙打斷道:“華箏,師兄真的沒事,倒是你說的宮里的是鐘離娜蘭那是怎么一回事啊?還有你怎么知道宮里的賢妃是鐘離娜蘭啊?”
蕭墨寒也很好奇,想了想,似想到什么,眸光專注地看著華箏,像是在詢問她是不是在她的日記本上看到的。
可是華箏搖頭,面無表情地回道:“是她說的,她告訴我她是上官盈,我也命李安然去將綺紅給帶回來的了,也不知道能否帶得回來。”
“王妃娘娘,奴婢有負您所托,未能將綺紅給帶回來,她逃了,在送往安王府的時候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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