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子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便是紀如命卻是清楚。
所以面對華箏所做的一切,他也不好指責,故道:“之前的事不說也罷了,就說說現在該如何是好?總不能看著他一直消沉下去,一直到氣息都沒了吧?”
華箏也很無奈,不是她經歷的事情,她也得承受著這樣子的后果,沒想到這善后的結果卻是差點讓人家跟原主一樣,當一對鬼鴛鴦去了,她這罪那就真大了。
于是取出你金針,在紀如命和白玉子的面前,直接俯下了身,蒙著面紗的小嘴就如此隔著面紗,幾乎要貼到了影昊焱的耳邊。
只見聲音很輕,很細微,就連離得華箏如此近的紀如命和白玉子都聽不清她說了些什么。
華箏觀察著,當她發現影昊焱因為她所說的話緊閉著的雙眼,有了些反應。
她知道她說的話有反應了,于是繼續又道了一句,只見這一次影昊焱給予的回應再大,連紀如命都看到了,影昊焱的食指跳動了一下。
于是大喜,正想讓華箏繼續之時,華箏則停了下來,執起金針,退到一旁在火燭上烤道:“白玉子麻煩你將他扶起來,再把上身的衣物都脫了,我要施針了。”
緊接著她又道:“義父,讓準備把藥喂他服下。”
提及這藥,紀如命又不得不給華箏解說了一番,最后則按他的意思將蕭墨寒、葉慕白和影如風給喚進了屋里。
“已經準備好了,你們二人誰先來?”紀如命指著床上已經被白玉子扶起來之人道。
華箏手里也執著金針看著二人,“我練武之事不懂,不管是何人運功替他調息,都需遵從我的節奏,金針走穴,穴隨氣走,針隨穴移,針穴需同步而行,否則傷筋斷脈的可能極大,還望你們能暫時放下心中的芥蒂,先將人救了再說,可好?”
乞求的眸光最后落到了蕭墨寒的身上,華箏可以理解讓他救情敵是多么不愿的事情,可是這種前生孽,今生的還,她能怎么辦?
只見蕭墨寒深沉如冰川的面容光是看一眼,就足以讓人感置身于寒川之中,但他最先行動起來之人則是他。
邁開了長腿,撩起袍腿,便坐到了床上,冰冷無感情地道:“本王來,慕白,你護法,銀衛聽令,嚴守。”
蕭墨寒一聲令下,小小的院子里,里三層,外三層,直接將這小屋給包圍得嚴嚴實實。
影如風雖帶來的人并不多,但也沒有示弱,“影剎聽令,誓死相護,不得有誤。”
如此嚴陣以待的緊張氣氛讓華箏執著金針的手都忍不住有些微顫。
紀如命和白玉子都看出來了,華箏被仗勢震憾到,心里壓力不小。
于是白玉子主動提道:“不如由我來落針吧,你告訴我如何走穴。”
華箏所說的走穴,白玉子從未聽過,就連紀如命也不知道該如何走,所以連開口提都不敢,因為沒有辦法做到,根本就開口接替的話都說不出口。
華箏壓力也不小,自己前世雖為醫,但善長外針,若非得了九轉金針之術的醫術,她根本就沒想過自己改行當“中醫”了。
面對白玉子的相助,她也只能無奈地搖頭,“此針法非熟不可以用,針落深淺,隨你氣運穴而定,非言語可傳,只能靠感覺及運氣推針之人默契而為。”
白玉子與紀如命一聽便知此針法既兇險,但高深,可謂是獨門絕學了。
別人不知道,但是紀如命可很清楚,不管是在現代,還是在醫宗,都沒有這種針法的醫書,故脫口而問:“你從何學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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