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寒不走,華箏也拿他沒辦法,就在打鐵的欲再次敲門的時候,他則將運轉內力將放在一邊的屏風給拉展開來,將華箏的床隔了開來,不讓外人看見。
隨后方冷冷開口道:“銀刀,將人帶進來吧。”
華箏有些無語,不過也覺得合理,因為以前蕭墨寒也是這樣子的,生怕別人多看了華箏一眼。
打鐵的和卡卡夫跟著銀刀進入房內,未見華箏,只見蕭墨寒坐在房內喝茶,不由得問道:“怪姑在哪?”
打鐵的語氣甚是不好,有種像在跟蕭墨寒置氣的語氣。
蕭墨寒撫了一下衣袖,看向卡卡夫手中的錦盒,問道:“還有之前所拍之物呢?”
卡卡夫得知蕭墨寒的身份,不敢造次,行了個不標準的大安國之禮后回道:“尊貴的王爺殿下,之前姑娘所拍……”
“她是本王的王妃!”蕭墨寒輕皺一下眉,糾正道。
卡卡夫左右看了一下,像是在確定華箏在不在,是否同意蕭墨寒讓他使用這個稱呼。
華箏略顯尷尬,輕咳了一聲,扯開話題,用西域語道:“卡卡夫先生,請您將東西交給打鐵的先生,黃金我這叫人搬出去給您。”
卡卡夫既激動,也不安,因為在這兒,身邊沒有護衛的他,可以說是完全沒有反抗能力,若是華箏他們硬搶的話,自己可就血本無歸了。
卡卡夫遲遲沒有行動,而其他的又聽不懂華箏跟卡卡夫說什么,所以房內十分安靜。
意識到可能卡卡夫未見到黃金所以不愿意將五彩石交出來,所以華箏動了動,想從床上起來,好叫人進來搬黃金。
可蕭墨寒聽到屏風后的動靜,淡淡地問道:“有什么交待銀刀辦便是了,你好好躺著。”
此時華箏已經下了床,扶著床柱,回道:“那你叫銀刀過來,我讓他幫我搬點東西。”
一聽讓銀刀進入屏風后面,蕭墨寒就不樂意了,親自走進去,帶著怨氣地眼神看著她。
只見華箏指著床,緩緩地回道:“你樂意,你搬也行,就在席子下面。”
不看倒好,一看,蕭墨寒的臉都黑成鍋底灰了。
昨夜他就躺在華箏的身旁,雖然當時華箏還在昏迷不醒,原本想要離她遠一點,別讓她影響到自己,誰知道半夜時分還是忍不住前來看她,最后居然就如此躺在她身旁睡著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華箏在他身邊讓他怕警覺性降低了,居然連自己睡了一夜的黃金床都沒有發現。
橫抱起華箏,從屏風后出來,將華箏放在椅子上坐好后吩咐道:“銀刀,將東西搬出來吧。”
銀刀一臉不知所措的進入到屏風后,當看到金燦燦的床之后,雙眼眨了又眨,這哪里只有一千兩黃金啊,少說也有萬兩黃金啊。
其實華箏也不想鋪滿整張床的,可是若不如此,她就沒辦法圓了為何躺在上面一定都未察覺有異的問題。
唯有鋪滿了,鋪平了,這樣子能圓了為何躺上去沒有異感的問題。
也幸好華箏最不缺就是黃金白銀了,否則她真的豪不起來,也鋪不滿這張黃金床。
看著銀刀從屏風后面搬黃金出來,華箏也偷偷地觀察蕭墨寒的神情,生怕他有什么古怪的舉動出來。
打鐵的十分震驚,同住一個村子兩年,雖然接觸并不算太多,卻渾然不知原來華箏如此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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