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銀臂扛著銀元豪回來,銀元賓和銀元天則緩慢的運著輕功尾隨在后,周邊還有幾名臉色顯得有些疲憊的銀衛,當中還有牧揚和牧和。
銀元賓帶著其二弟銀元天向蕭墨寒請罪,“屬下有負王爺所望,還請王爺降罪。”
一身淺綠色的身影從蕭墨寒的身邊如風而過,清新有令人舒爽的感覺迎面撲來,直接停到了銀臂跟前,擔心地問道:“你們都沒事吧?”
銀臂點了點頭,看向自己肩上扛著提銀元豪道:“夜三傷了內傷,暫時無法運內力,你那若有藥的話……”
“那你還不快點將他放到老娘的馬車里來,”黑寡婦跑了出來,沖著銀臂吼道:“一整夜都沒消息,急死人了。”
說著,黑寡婦將手中的干糧塞到其兒長壽手中,語氣變得細膩輕軟道:“長壽,你先到一旁用吃干糧,一會娘再給你弄好吃的。”
華箏看了一眼單膝跪地向蕭墨寒請罪的銀元賓和銀元天道:“一會你們也去過來吧。”
她心知,既然他們已歸順蕭墨寒,投身到銀衛中去,她就不得干涉蕭墨寒對他們下的任何命令,哪怕明知道會有危險,她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什么都做不了。
倒是牧揚和牧和主動上前替他們求情道:“啟稟王爺,銀元賓三兄弟昨夜在被百里文祺的人發現后就立即往三個不同的方向逃離,引開了敵人的注意,而銀元豪之所以受了內傷是因為他想要回來向王爺通風報信,不巧卻被冥法王發現,受了其一掌,隨后因傷重不得不藏起來,以免拖累王爺,還請王爺明鑒。”
蕭墨寒未有明言,而是冷漠地回道:“先下去療傷,銀刀準備啟程回京。”
華箏想不明白,昨夜才被對方傷了,今日就不好好休息就啟程,此為何意呢?
白玉子扶起銀元賓和銀元天,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容,道:“小師妹請放心,師兄會好好替檢查一下他們的傷的,你安心吧。”
馬車啟程啊,蕭墨寒居然破天荒的沒讓華箏回他的馬車里。
黑寡婦好奇地看著華箏治人,同時也對蕭墨寒和華箏的關系打聽了起來,“怪姑,我這么叫你,你介意嗎?”
“長壽還是一樣可以叫我姑姑,但你就別叫我怪姑了,特別是回到京都,若是被有心人聽到了,你可能會掉小命的,”華箏一邊施針,一邊解釋道:“我不是在意這個稱呼,只是不想你有事,長壽就只有你一個親人了,你也不想丟下長壽自己一人,不是嗎?”
黑寡婦也不是傻子,怎么不明白華箏的用意呢?
擰著毛巾,替銀元豪擦拭著臉上的污漬和汗水,心疼的同時也有些后悔,“若是將來有一天我不在了,可不可以請您多多照顧長壽啊,長壽長這么大都沒有離開過村子,他什么都不懂,若是……”
“娘,長壽會保護您的,不會讓您有事的,您別多想,三叔也會好起來的,是不是,姑姑?”長壽說話有氣無力的,就像棉花團一樣,松軟松軟,讓人一點也不踏實。
華箏很想安慰他,可是世事難料,更何況到了京都,她連自己是否能自保也說不定,又怎能保證他人呢?
即便如何,華箏還是安撫長壽道:“我有一個弟弟,他今年也跟長壽一樣十五歲了,是時候束發,舉行冠禮了,你娘還年輕,日后你也別叫黑寡婦了,聽得多鬧心啊,自己取個好聽的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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