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箏知道銀元豪說的話,八成是百里文祺將她定為目標了。
對于這種情況,她已經習以為常了,畢竟在京都里,哪怕她深居簡出,也照樣會礙著某人的眼,擋了某人的道,于是唯有將真實情況告知黑寡婦,好讓她母子二人有個心里準備。
而白玉子在給銀元賓和銀元天處理好傷口之后,也將他們為何會被百里文祺發現的經過向蕭墨寒給稟報了。
“王爺,昨夜原本屬下讓二弟前來回稟敵人準備夜襲之事,不想在二弟折回來之后,三弟聽到了對方提及攝政王妃。”銀元賓的手臂受了輕傷,腰腹也受了一劍,臉色顯得有些蒼白,說話也顯得中氣不足。
銀元天在旁補充道:“原來三弟聽到對方夜襲的目的是王妃娘娘,他們想查趁冥法王帶人與王爺對峙之際,百里文祺則帶人在后方出敵,一舉將王妃娘娘給擒住。”
白玉子在旁聽著,沒等蕭墨寒發話,便問道:“那為何對方要拿你們三兄弟來當借口,你們是在對方出擊之前便被發現了嗎?”
“非也,”銀元天的情況比其大哥銀元賓的要好些,所以幾乎都是由他回答和述說昨夜的事情,“他們當中有西域商人,不知何人在五星鎮認出了我大哥,于是對方便假借替天行道的名義拖住王爺,好引起王爺的注意,替百里文祺爭取時間。”
蕭墨寒終于明白了,為何昨夜冥法王數次看向他身后的馬車了,原來他除了在留意哪一輛馬車里是華箏之外,還在留意百里文祺的人馬。
“可昨夜為何百里文祺的人馬未出現?”又一問題從白玉子處拋出,覺得事情變得有些不合理了。
此時,銀臂則帶著銀元賓兄弟解釋道:“回稟王爺,昨夜百里文祺帶來偷襲的人馬被銀元賓和銀元天兄弟二人給攔住了,二人憑著自己的在夜間靈活行動的身法,擾亂了百里文祺的人馬,只是沒有想到冥法王留了一手,兩名西域法師給百里文祺當著護法,他們二人雖成功將隊伍攔下,卻也受傷無法趕回,請王爺看在他們忠心耿耿的份上,饒恕他們。”
“原來如此啊!”白玉子恍然大悟,看向蕭墨寒也替他們求情道:“大師兄,雖然他們剛加入銀衛,行事自作主張,但也是情非得已,要不這一次就算了吧。”
“家有家法,軍有軍規,國有國律,銀元賓你等三人機智行事,救護有功,每人賞銀千兩,提為六品護衛,但不聽軍令,依軍規每人三十軍杖,傷好后執行,銀刀監罰。”蕭墨寒果然不是感情用事之人,賞罰分明,誰也別想從他手里逃過。
原本還想著是什么大的懲罰,聽了只不過是三十軍杖,兄弟二人也松最口氣,只是若是讓銀元豪知道提話,估計會鬧上一鬧,畢竟在其看來自己可是冒死守住了蕭墨寒的后方,結果還是要受杖刑,心底又怎能服呢?
不管如何,蕭墨寒已經下令了,誰也無法改變,反正都是傷好之后再執行,那也不是什么大事,頂多在床上躺上幾日罷了。
而是無人之時,蕭墨寒則閉眸思考了起來:難道百里文祺知道華箏就是本王的王妃,所以想要抓了她來威脅本王?還有華箏到底是何人?為何感覺對所有事情都了如指掌的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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