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寒的話就像將這些村民判了死刑一樣。
哭天喊地的聲音鋪天而來,華箏心軟,數度想要勸蕭墨寒,可是他那鐵血的手段,還有身為天生王者的氣勢,讓人無法違抗。
官兵將張槐帶下了山,連同被他殺害的男子以及被他掏空的內臟也都被官兵用一個瓦壇子給裝了下來。
只見這些官兵個個臉青唇口,就像在臉上抹了白玉,青天白日見到白無常一樣。
走路都像踩在棉花上,軟而無力。
大半的官兵都是被同僚攙扶著下山的,也有不少是被著下山來的。
此時,天已漸亮,對于山上發生的事情,村民并不知曉,只知道張槐久不久便會上山一趟,然后就開始給他們分“藥”煎給自己家中的病患服用。
看著全身上血的張槐被押著下山,還有官兵們的情況,村民頓時緊張了起來,“你們做了什么?為何要將張鬼子抓起來?他所犯何事?”
村民都知曉,張槐若是被抓,那他們全都完了。
雖然不知道張槐到底給了他們什么藥,但他們的生活來源全靠張槐,沒了他,他們“藥”沒了,口糧也會被斷掉,如此一來他們就沒辦法活下去了。
張槐自知逃不了,任由官兵將他丟到村民跟前,生如死灰地坐在地上,等著審判。
蕭墨寒走到他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問道:“張槐,你可知罪?”
坐在地上,身上的血還未干,頭發凌亂如鳥巢,若細看,還會發現一些令人更加作嘔之物沾在他的衣物上。
華箏不解,明明已經聽閻衛匯報說那男子已救出來了,為何張槐身上還會有血和碎肉的殘沫呢?
張槐冷笑,露出猙獰的面容,“老頭子就知道是你搞的鬼,果然是你,怎么啦?老頭子我宰頭牛也犯法不成?”
方才還沒有什么精神勁的張槐在見到滿臉胡渣子的蕭墨寒之后突然變得自信起來,就像早就看穿了他的偽裝一樣。
華箏本就沒看明白,再聽張槐的話,就更加糊涂了。
未與張槐爭辯,而是下令道:“把李四給帶上來。”
李四雙腳打著顫,根本沒法辦自己行走,是被兩名官兵一左一右架上來的。
膝后窩被人一頂,雙膝重重地磕到了地上,連叫痛聲都發不出來。
張槐十分淡定,瞥了一眼李四,就像是在警告他一樣。
李四本能性的身體往后縮了一縮,大喊了起來,“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放過我,放過我吧。”
怕死之人就是如此,獨單審問之時,恐嚇一下,什么都如實交待了,如果讓他對質之時,卻瘋瘋癲癲地大吼大叫,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蕭墨寒威脅他了。
華箏退到一旁,此時官兵則將張婆子能抬出來了,就放在她身邊。
蕭墨寒示意其道:“看看吧,好讓他認清楚真相。”
身為一個大夫,未能治好患者已是一件十分痛苦和悲哀的事情,如今還要她當著所有人的面,道出這個赤祼裸的真相,失去了希望的村民,跟判他們死刑又有何區別?
這種事情華箏不愿做,但又不得不做,否則村民會一再被蒙騙,至到死都無法明白為何其親人會死,會無法好起來。
大夫的身份讓華箏不允許她說謊,更不許她敷衍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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