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葉戰國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至少華子康答應不會拒絕教葉家的孩子習兵法之事。
飯后,華箏想要跟華子康和華子明離開,但蕭墨寒卻帶著華箏往葉慕白的書房而去。
華箏心知她突然反常的行為一定會引起蕭墨寒的注意,所以大概也知道他想要問什么,所以唯人讓華子康他們先回去,晚一點她會去駱家。
書房。
沒有外人在,葉慕白也不客氣了,直接便開問:“華箏,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離開了五年就算了,你偷偷進宮去給皇上取蠱你也不說,去了也就算了,可是你居然又反悔不取了,你說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就這樣,我尊重患者的個人意愿,他不愿,我就不做。”華箏拍了一下雙手,攤開無奈地回道。
葉慕白還想問,可蕭墨寒則開口了,“那你之所以偷偷進宮取蠱是不是想要取完蠱之后再偷偷的離開?”
神情太過嚴肅,氣息也十分的嚇人,華箏沒敢說實話,只道:“沒有你想得那么復雜,只是想著讓你們為難,畢竟全京都在尋神醫的人如此多,不管我如何進宮,跟要跟你們任何一人掛上勾都會有危險,所以便想著還不如我自己偷偷進宮好了。”
葉慕白不相認,看向她的眸光滿滿都是質疑。
蕭墨寒更加不用說子,雖然面上看不出什么,之前也一直沒有問出口,如今既然問了,那也不會就此放下了,于是確認問道:“你若真如此想,本王便不再追究駱聰等人,不過此事下不為例,既然你已看過義皇兄的情況了,說說吧,取蠱可有難度,若再讓你進宮取蠱,你可以有疑問?”
“你……我不都說得很清楚了嗎?你們一直以來讓我回京,就是為了讓我替皇上取蠱,可你們有沒有問過當事人,是否想要將蠱給取出來?他又不是意識不清醒之人,事先為何都沒人告訴過我,皇上根本就不想取蠱呢?”
說起來,華箏也有氣,可偏偏有些人卻覺得這根本就不是問題,特別是葉慕白,居然理所當然在問道:“皇上的龍體比任何可情都要重要,不管是什么事,都要以皇上的龍體為你考慮,其他的事情,無須理會和在意。”
“那是人啊,人都有自己的意愿和想法的,你們怎能把自己的意愿強加到他人身上呢?將心比心,若是換作是你,你愿意別人干涉你的人生和你的決定嗎?更何況他還是當權者,無人可以挑戰他權力之人,難道他連給自己的人生作個主也不行嗎?”
華箏越說越氣,沖著葉慕白一口氣噴吐道:“你自己當年不也因為堅持著己見而離京十年,在邊境整整十年未歸,讓葉老和葉二叔、葉二嬸對你憂心掛肚?你當年能一走了之,為何皇上就不行?”
“他可是皇帝,一國之君,坐在那個位置上之人,本就有許多身不由己,他不該只是想他自己而已,他的存在是整個大安國的存在,非其所想便能做的,若是如此,當權者不都可以為所欲為,毫不受制了?”
蕭墨寒冷如寒冰地道出身為高高在上的當權者的悲哀和無奈。
而這一點,華箏無法反駁,道理誰都懂,可她無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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