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軍聽著趙放學的話一臉懷疑,她真的有這么好嗎?
“她有這么好嗎?”
牛軍下意識的問了句,趙放學撇嘴。
“這還不夠好?
兄弟你要求是不是太高了?
你看看我媳婦,平時就陪我下個地,晚上暖閣被窩運動運動,我們現在又沒孩子,她下地到家里之后,啥也不干,動不動就滿嘴粗鄙的話,我都覺得她很好。
我說你啊,平時就是耳根子太軟,喜歡聽你媽說閑話,這么好的媳婦,別怪我沒提醒你,到最后人心要是沒在你這里了,你到時候可別后悔一輩子。”
牛軍說著,把玩著手里的狗尾巴草。
牛軍深深的嘆息一聲,趙放學接著又說:“你們倆口子之間其實也沒有多大問題,娶誰不是娶?
嫁誰不是嫁?
用我娘的話說,這女兒關了燈好賴都一個感覺,只要能陪你過苦日子就行,沒孩子又沒啥,到時候領養一個不就行了嗎?
實在不行,你們就去大城市檢查一下子身體,這過幾年萬一就有了了?”
趙放學倒是想的開,壓根將被二丫拿刀追趕的事沒放在心上。
牛軍面上閃過一絲愁容,這不是在開玩笑嘛?
去大城市檢查?
他要是有這錢,還不如離婚了娶一個了。
“倒時候在說,我要是有這錢,就再娶一個黃花大閨女。”
牛軍想到方桃子今天冷冰冰的臉,頓時心里就不悅。
“行了吧你,反正我好話說盡了,你以后可別后悔。”
趙放學忍不住翻白眼,兩人說著說著來到村口的草坡傷,牛軍索性直接躺了下來,他雙手抱頭枕著自己的胳膊。
夜幕逐漸降臨時,頭頂的藍天白云漸漸被然上一層淡淡灰色。
方桃子這邊,等牛軍走了好一陣子,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牛麗便去跟方桃子算賬,她手里拿著一根搟面杖,進去屋子看方桃子背對著門,心里是千萬個不爽。
“姓方的,我弟回了趟你娘家,你到底給我弟灌了什么迷魂湯藥,我弟回來就大變了個人。”
方桃子早就察覺到自己身后有人,只是她懶得去翻身。
她突然的睜開眼睛,一臉冷漠的盯著面前被報紙糊掉的墻面。
“你這么想知道,怎么不去自己問他?”
方桃子話落后,便再次閉上了眼睛。
牛麗氣的咬牙,她早就看方桃子很不順眼了,她居然還找死的將自己完全不放在眼里。
想到這里,牛麗輪起手里的搟面杖便朝著方桃子揮過去。
搟面杖還沒接近放桃子,就被牛軍冷著臉一把死死地抓住。
“姐,你干嘛了?”
牛軍語氣冰冷,牛麗心里咯噔一下。
“她···我···
你剛剛不在,她媽我門牛軍人狼心狗肺不是人。
她還罵你是廢物,我氣不過想替你教訓她一下。”
牛麗眼底閃過一絲心慌,牛軍直當自己什么都沒聽見。
好在剛剛站在院子里,他們倆人的對話自己都聽得一清二楚。
“我知道了姐,這事交給我來辦好吧,天色很晚了,你趕緊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