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倒自己也只是不想讓自己幾個去送死,光頭勇猛然沖出門外,跪在地上。右手用力的捶打著自己的胸口,口中更是發出如野獸般的嘶吼“老天爺,他只是個孩子啊你為什么讓他痛苦的過著這19年,你的慈悲又何在啊”
第二天,葉月已經不再像昨日那般哭哭啼啼,相反竟恢復了往常的活潑開朗,面對葉月的獨自出門旅行,光頭勇幾人均沒有制止,因為他們知道葉月其實是在尋找王墨,因為她堅信著王墨沒有死,即使他們也堅信著然而心已死,人還能長活幾時
“美女,你一個人啊”
只見四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坐在葉月身旁的椅子上,其中一人出言問道。
葉月的模樣清純秀麗,皮膚白凈,柳葉彎眉,上身一件緊身的黑色夾克更是把其顯得性感迷人,下身即使一條普通的牛仔褲,但依舊掩蓋不住那雙修長豐韻的美腿,即使她一直繃著臉,但依舊給人一種冷艷之美。
葉月扭頭,莫名其妙地看著四名青年,面無表情地反問道“我們認識嗎”
正在葉月感覺厭煩的時候,一只大手突然從葉月的身后伸了出來,搭在她的肩上,同時,粗聲粗氣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美女,這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我這都注意你半天了可不止是熟那么簡單了喲”
讓人吃驚的是葉月竟對著那名青年微微一笑,頓時幾人均被葉月那勾人魂魄的笑容俘獲,其中一名青年口中更是流出了口水。
對著幾人微微一笑,葉月伸手指了指酒吧大門,隨即便起身走了出去,那幾人眼看葉月如此主動,一個個更是像惡狼般通紅著雙眼緊跟在葉月身后。
一抹微笑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更何況是一抹傾國傾城的微笑,當然,那是對陌生人而言,對熟悉她的人來說,她的笑,是會讓人感覺毛骨悚然的。
舞廳內光鮮華麗,裝飾得金碧輝煌,而舞廳后身的胡同則是另外一番景象,陰暗、潮濕,骯臟、雜亂,僅僅一墻之閣,卻是一面天堂,一面地獄。
“美女,我們來了”
話音未落,突然間,黑暗的胡同中閃出一道亮得駭人的光芒,耳輪中只聽得咔嚓一聲,再看那名紅發青年,圓咕隆冬的大腦袋竟然從脖子上掉了下來,摔在地上,咕嚕嚕滾出好遠,接著,撲的一聲,一腔子滾燙的鮮血從他的斷頸處噴射而出,好象一道紅色的噴泉,在黑夜之中,妖艷,而鬼魅。
隨即的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緊隨其后。
另外三名青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呆地抬起手來,摸了摸濺在臉上的血珠,再看看身首異處、無頭的身子仍站在原地還未倒下的尸體,齊齊發出一聲令人毛骨悚然地尖叫。
不知何時,葉月手中多出三片普通不過在普通的碎玻璃片,冷眼看去,倒象是一把把飛鏢。只不過那是能勾走人魂魄的死亡飛鏢。
其中一名光頭漢子兩腿一軟,跪坐在地,臉色煞白,毫無血色,身子快哆嗦成一團,他顫巍巍地仰著頭,看著葉月,顫聲說道“大大俠,我我們”
葉月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持著玻璃碎片的又是只是微微一晃,鋒利的玻璃尖已深深刺穿那光頭的眉心。依舊是致命的一擊,那光頭聲都未吭一下,倒地斃命。
“鬼呀”
這四名青年充其量就是參與個打架斗毆,調戲個良家婦女的貨色,什么時候見過這樣的場面,又哪碰到過這么厲害又狠毒的人物。另外兩名青年嚇破了膽,雙雙尖叫出聲,轉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