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朦朧,一身著華麗白袍的男子,臉色猛然一變,眼前的一切分明就是自己數日前才離開的家,那刻有納蘭府磅礴之字,狠狠的敲打著華麗男子的心臟
“少爺你可回來了”
“阿丁,”此人赫然便是一同入關的納蘭堂不過如今的納蘭堂卻發覺自己身子不過一米,昔日寬大的手掌,如今也變得稚嫩嬌小。
而眼前的阿丁分明就是不過十歲的樣子。這莫非自己回到了十年前,那時的納蘭堂不過十三歲。
“少爺快點吧。夫人就要被打死了。”阿丁猛的搖晃著發呆中的納蘭堂驚呼道
“夫人,十三歲,”驚醒的納蘭堂嘀咕一聲,猛然一副驚訝的樣子,隨即猛的推開阿丁,向著納蘭府狂奔而去
狂奔過府中華麗的房間和優美的景色,一路上假山磐石,艷花綠水,風景好不迷人,然而此時的納蘭堂卻絲毫沒有心思欣賞這些。
“說你到底承不承認。”一聲慘叫隱隱的蓋過那犀利的鞭子聲,傳到狂奔而來的納蘭堂的耳中,驚呼一聲,納蘭堂徑直的跑進大廳,緊緊的撲在半臥在地上,傷痕累累的婦女身上“爹別打我娘別打”
納蘭堂的父親納蘭康早年未曾發跡之時,曾在自家村里說了一門親事,便是這納蘭堂的生母柳氏,后來納蘭康發家致富,便又娶了一門小妾,那小妾長得嬌小可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深得納蘭康愛寵,柳氏便心生嫉妒之心。
那小妾雖說得寵,卻不以此仗勢,然而在柳氏的眼里,卻認為小妾心懷不軌,收攏人心,暗道自己的大夫人之位不報。
便有了暗害之心,買通一男子,陷害其與小妾私通,男人最受不了的莫過于戴綠帽子,所以便有了今日。
“爹你冤枉娘親了。”
“冤枉,我回來之時,這對狗男女正在穿衣服,你當老子是瞎子嗎,”納蘭康邊說邊狠狠的揮舞著手中的鞭子,頃刻間納蘭堂身上便出現數條血痕
小妾眼看納蘭堂受罪,連忙想要起身護住,卻被納蘭堂緊緊的抱住護在懷里,小妾眼淚瞬間涌出,似乎并不是傷口疼痛所致
“老爺我沒有那日是姐姐請我喝茶,可是我喝下茶水后,竟不省人事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就就”那張絕美的俏臉此刻早已布滿傷痕,納蘭堂依舊緊緊的護住不放
聞言。納蘭康猛的看向一旁冷笑不已的柳氏,旋即問道“可有此事,”
那柳氏輕聲一笑,說道“老爺莫要聽著賤人胡說,我與老爺乃是結發夫妻,又怎么做出這辱沒老爺名聲的事情不信老爺可以逼問這賤人的貼身丫鬟雪紅”
狠狠的摔下長鞭,納蘭康吼道“帶上來”
片刻之后,一仆人打扮的嬌小女子,被人拽了進來,臉上頗有驚慌之色,一見到納蘭康便連忙跪下,驚聲道“老爺饒命啊。這不管奴婢的事情這都是二夫人和那男人私通小的被逼不敢說啊。”
聞言,納蘭堂眼中寒光涌現,猛然起身,一把掐住雪紅的脖子,嘶吼道“你胡說你胡說你一定也被收買了一定”
“啊”
然而身后傳出的一聲嬌呼,卻讓納蘭堂當場失神,顫巍巍的轉過頭來,只見納蘭康手持寶劍,狠狠的穿過了小妾的胸膛,頃刻間,血花四濺,一滴血淚緩緩自納蘭堂生母眼角流出
“我殺了你們”
呆滯良久的納蘭堂猛然,頭發無風自起,一把奪過納蘭康手中的利劍,一道寒光涌出,瞬間便使納蘭康人頭落地,這整個大廳瞬間化為一片血海
“化懼為怒悲哉憐哉”
數千之人,全部進入恐懼陣法之中,一緣宗一處山峰之上,一個身著青色長袍,臉色威嚴,一捋山羊胡,隨風而動,尤其是那雙犀利的眼睛,讓人有些驚恐。
此人便是這一緣宗此次招收弟子的主考官李思參,只見其一雙犀利的眼睛,靜靜的看著懼光鏡中的一切,待看到有人因為內心的恐懼,而心神崩潰,走不出陣法之際,便一道青光打出,那人瞬間便消失在這懼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