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江流你遮我眼干嘛?”
少年話音未落,那美人就睜開了紅眸,但她好像不滿江流遮住視線,玉手一伸,將江流的小手從眼前移開,卻又未放下,握住了。
紅眸中春意濃濃,玉顏相對江流的小臉,故意問道。
“剛才我好像聽見了某人在向天起誓,說什么今生定然只以妖洛為妻,對她一心一意,一輩子聽她的話,絕不朝三暮四,沾花惹草,就算水紅菱、上官瑤等騷狐貍自薦枕席,也會潔身自好,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妖洛的事,絕不會……”
“夠了,你聽錯了,沒人說話,你那是幻覺!”
“對,是幻覺!”
或許他臉皮薄兒,或許他心中還有一絲坐擁嬌妻美妾而浪蕩紅塵之念,江流見她安然醒來,心頭稍安,轉而小手從她柔滑的掌中收回,強行掩蓋起來。
但他那臉上淚痕,清晰可見,無處掩藏,聽他嘴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妖洛從他臉上就看出了端倪,心里無比確認了她已經深深在江流心里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烙印。
以尋常時候來說,妖洛明了了江流的心,多少為了他的面子,不繼續逼問了。
但她們此次絕境逢生,又見了一次生死間的愛戀訣別,一時,妖洛有些心急了,再次抬眸問向江流,想要就此定了二人關系。
反正,斷崖之下,她已決心非他不嫁。
而江流有多機靈?
妖洛還未開口,只流露出些神態,他就急忙饒開了話題,既想探清些妖洛的身體情況,又是以此堵住她的嘴。
且,即使心里有所情愫,但他尚小,并無男女嫁娶之念想。
以此可見,江流與妖洛這對苦命鴛鴦,緣分還是淺顯,離水到渠成,差得挺遠。
“哦,洛姐,忘了問你了,你是怎么從那倆死鬼手下逃出來的?你的身體變得比我第一次在老君山石室遇見你時,還透明許多,臉更白的嚇人,你快檢查下體內,別……別是回光返照!”
說至此處,江流不敢往下多想了。
他真怕自己是烏鴉嘴,言中了。
而妖洛徐徐聽見江流的話語,稍有明悟江流還是不愿現在就與她定下關系,哪怕是一個虛假的名分。
但她知江流心中有他,給了她一些慰藉,不枉她為他拼命了一把。
對于江流的擔憂,妖洛不以為然。
見她紅眸含笑,冷不經在江流后腦勺狠拍了一巴掌,故意嗔怒。
“你就這么盼我死呀?”
“你個沒良心的!”
“我是因為體內靈魂能量消耗太多,才變成這樣的,等休息幾日,以《絕緣女經》輔助《火靈道化珠》來煉化天地能量,就能恢復如初了!”
“你不必擔心,我無大……”
挨對方的揍,江流已是家常便飯,習慣了。
他見對方無事,懸著的心,徹底放下了來,靜靜看著對方,聽其講述自己不懂的事物。
而沒一小會兒,妖洛突然感覺體內那股使自己酥癢難忍的情欲之毒也隨自己清醒過來,再次在嬌軀內活躍了起來。
由于沒有防備,幾乎瞬息間,那股情毒在妖洛體內氣勢如虹,如入無人之境,迅猛沖入了妖洛靈識之內。
又是一剎那的功夫,妖洛那血紅的眸子變得無比紅亮,狠狠盯著面前少年。
緊隨其后,潔白勝雪的肌膚,逐漸紅潤了起來。
且她已經不由自主地緊緊夾起了修長筆直的玉腿,在磨蹭,紅唇更無法緊閉,熱氣時不時直奔江流臉上噴。
“洛姐,洛姐,你這……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