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老混蛋,還是你的面子大啊!”
瞧見那直通帝陵的路,說有就有了,江流心中一樂,小臉笑靨如花。
他邊上那‘偉岸’男子聽到,也不覺中流露出一抹得意笑容,隨口來了句。
“那是自然,誰讓你老子比他強呢!”
忽的,他意識到了什么,帶著一絲不滿,訓道。
“怎么?你還這樣叫朕!”
而江流可不想理會這點破事兒,心里可是對那始武帝陵的珍寶念念不忘。
裝作迷糊地催促起了自己老子。
“哎呦,別磨嘰了,天都要亮,趕緊進去吧!”
“這逆子!”
都說知子莫若父,姜玄豈能看不出江流那點小心思?不過,確實也是對方所說那樣,他沒這點閑空去跟對方掰扯了個沒完了。
罵了聲,他手提著棺材板在身的江流,身影一瞬,入了那土黃通道。
而已趕到了古驪山之巔的妖洛、九叔見姜玄父子進入通道后,就不見了蹤影。
怕被拉下,皆沒猶豫,直奔入了通道之內。
只消一兩息,一行人便隨土黃通道的消失,深入到了地下數百丈的地宮之內。
……
任誰都沒想到,姜玄在前,領著一行人,剛到了始武帝陵的地宮內,站穩在其最中央的玉臺上。
江流幾人的眼眸皆被始武帝陵內那恢弘又珠光寶氣的場面,給深深驚艷了一把。
甚至連出身上界、見慣豪奢寶物的妖洛,都不免暗自動容,那血紅眸子直接忽視了頭戴皇冠、一身黑龍錦繡服的始武大帝本人,直往四下瞧個不停。
而出身最平凡、一南方小城人士的九叔,更被深深震撼地嘴巴合都合不上。
一邊這里跑去看看,那處飛去瞧瞧,一邊嘴里直哆哆嗦嗦驚呼著。
“無無量你個大天尊,難怪都傳言始武帝陵富甲天下?”
“這金字樓閣,這兵馬陣列,這龍脈,這十二大金人,這不滅長燈,這這整園整園的藥田、武庫……啊啊啊,哪一個都是有市無價的絕世珍品……實在實在是太富有了……”
“咦……我草,這星辰是星石、玲瓏石、寒鐵晶、龍血骨……我草你個大天尊,這下面的江河湖海,都是漢玄當下的幾大水系,竟竟……都是靈氣成液而布設的!”
“我草……”
(前面詳盡寫過了,感興趣看始武帝陵那一章,去水)
與此同時,江流父子倆,一是見識過大場面還能挺得住,一是早見識過始武帝陵的恢弘了,故而還能在始武大帝面前保持住漢玄皇族的貴氣風范。
但九叔那一聲聲驚叫,卻使得這父子倆,直覺面上無光,尤其是始武大帝還頗為自傲地站在他們面前,笑意不止。
這,他們更覺得丟人了,以至于心里皆暗罵連連。
“沒見過世面的東西,真給小爺丟人!”
“什么玩意?這下漢玄帝國的臉兒,都給這破玩意兒給丟光了!”
“真后悔帶這老東西(破玩意兒)來!”
心里都如此罵,他倆咋能還讓那九叔繼續‘瘋’下去?
見得,江流不等姜玄說話,認真打量下頭戴十二帝旒且面相極其威嚴霸道的始武大帝,笑著拱手一拜。
“見過始武伯父,請您見諒,我家這奴才沒見過世面,恕小侄失陪一下,叫他回來向您見禮!”
隨即,也不等對方言語,便冷喝著,匆匆跑去了那九叔。
“你給小爺回來!”
“丟人現眼的東西!”
……
“道友見笑了!”
兒子走了,作為老子,姜玄在江流一走,適時地將笑著附和了起來,好不在始武大帝面前失了禮數。
“道友客氣,不妨事,我這帝陵耗時七十載,用盡了當年的稀世珍寶,那小友驚嘆不已,實乃再正常不過了,呵呵,無妨,無妨!”
聞聲,始武大帝笑著搖了搖頭,表示不在意,但他這一臉得意的樣子,且話里話外,還是在顯擺。
令本就覺得丟臉的姜玄,更加憤憤不平了。
心里罵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