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土匪!”
“清靈快走,走啊!”
……
神武帝國,以武立國,饒是今下盛世繁華,卻也有歹人邪徒,貪財好色,游手好閑,久而久之,為了生計,嘯聚山林,專干打殺劫掠。
距離洛陽城八百里,山道黃沙飛揚,礙于處于一片荒野,官府懶得多管,也多了一群靠打家劫舍的流匪。
并非官兵不圍剿,緣由流匪生性狡詐,搶一單,換一地方,經常流竄于各府縣之間,剿滅著實有點難。
甚至流匪們為了生存,還主動向幾處衙門送上‘贓物’,以至于成了官匪勾結,有了痼疾之兆。
苦了這方百姓,只好舉家逃離,投親奔友,免受其害。
可沒了周圍百姓,土匪的日子,就不怎么好過了,于是,他們瞧上了通往洛陽城山道上的游人旅客。
劫路,生財。
當然,這條山道上,什么人都會出現,土匪們能常年在此,不被剿殺,自是招子明亮。
一些招惹不起的人,一些極為窮苦,搜完全身都沒十塊星石的苦人家,他們基本上都會放行。
變相地倒成了,盜亦有道。
這一日中午時分,幾個黑衣背刀的嘍啰,照往常來到舊日望風的樹下查探,不想,坡下的山道上,來了一對衣著簡樸的爺孫。
依往常,這種寒酸的路人,幾個嘍啰,瞧了一眼,就不想瞧第二眼,好巧不巧,一陣風襲來,吹走了老頭身邊少女的斗蓬。
青絲灑落之際,一好似深山幽蘭綻放的驚絕容貌,盡收幾個嘍啰眼底。
一時,他們看呆了,紛紛直呼。
“天底下竟有這等漂亮的小娘們!”
“就是,能睡一次,就是死也足夠了!”
“那還愣著干嘛,誰搶到就是誰的,上啊!”
“……”
在一通極其興奮的污言穢語中,七八個嘍啰,爭先恐后,沖下了山坡。
而這窮苦的爺孫倆,除了焚家趕往洛陽的木清靈他們,還會有誰?
由于有了上一次被九陽山土匪龍傲天搶親的經歷,木老頭、木清靈一見有土匪要來劫道,互相呼喚了聲,連吹落的斗篷都不撿,連忙拔腿往回逃去。
能在洛陽大城管轄地域興風作浪,這些土匪,怎能是平凡之輩?
不說多強,只以他們大多數人的玄靈初登修為,拿捏住木老頭爺孫倆,已然綽綽有余了。
見得土匪們瞧見木老頭他們不等搭話,拔腿就跑,驚愕之余,生怕跑了到手的美人,紛紛散開,在山坡上,踏步如飛,狂追了去。
終是實力不濟,此時,一修了玄階身法的高瘦刀疤漢子,在即將追上木老頭之時,腳下用力一跺,好似個飛燕,提刀落在了木清靈爺孫面前。
距離只在一步,于木清靈驚慌間,大漢真真切切瞧清楚了她的美艷容顏,直激動地口水直流,且大叫了起來。
“杏眼柳眉,紅唇小嘴,細腰大長腿,娘啊,這可比窯子里的婊子,可人疼多了!”
“哈哈哈啊……嘶溜……哈哈哈……”
覺得眼前美人已經煮熟的鴨子飛不走了,他也不急了,把刀故意地‘鏘’一下,用力收入刀鞘,在木清靈爺孫倆驚恐的神色中,滿足地笑了笑,裝作知禮地拱手道。
“小娘子,你這是哪里去呀?小生浪三年這廂有禮了!”
“大爺,大爺,小老頭這里有錢,您要,您都拿去吧,只求您放過我爺孫倆!”
木老頭一打眼就知道對方在打他孫女的主意,見沒逃掉,連忙一把將木清靈拉到身后,死死擋住浪三年輕佻的目光。
但對方現在滿心的都是木清靈,對于那點金錢,壓根兒就沒什么興趣,而木老頭阻擋不讓他靠近,令他明顯有些不悅了,干脆了當地收起那副假面孔,嗖地一下,再次拔出大刀,直指木老頭,冷喝道。
“錢,你放在地上,你孫女,給老子留下,識相點,趕緊給老子滾!”
“老子要財色兼收!”
“爺爺,別跟他廢話了,我就是死,也不會讓淫賊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