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所謂捉賊拿臟,顯然這小子身上并沒有您所說的那些東西,您又怎能只憑推測就斷送了他日后的前程呢?”幽蓮散人繼續說道。
“斷送了他的前程?師侄這又是從何說起?老夫只不過要搜魂驗視罷了。”
“師叔,這事兒您瞞得了別人,可是我倆對搜魂大法的弊端卻知道的一清二楚啊。”幽蓮散人一提到搜魂之法,言語上則表現得有些激動了。
“是啊,師叔,您忘了三十年前的吳悠了嗎?當初您懷疑他偷入萬經閣盜取功法,結果您力排眾議對他用了這搜魂大法,到現在,這個當時出類拔萃的好苗子已經七魂具破,變成了個只會吃睡的傻子。”霍克錦說道。
“恩?還有這事兒?吳悠。。。吳悠。。。老夫怎么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對于您來說,這本來就是個小事兒,所以才不會往心里去呢,可是對于吳悠那孩子來說,這輩子就算是毀了呀。”
“可。。。可所有證據都說明,老夫的東西正是被這小子偷了,你二人現在讓老夫收手?哼!做不到!”老者越說越氣憤,況且在這件事情上,蕭雨的嫌疑是最大的,如果現在放了這小子的話,自己多半輩子攢下來的家當恐怕都要拱手送人了。
“師叔!既然您執意如此,那師侄再說一句,至于之后您要如何對他,我二人絕不阻攔。”幽蓮散人焦急地說道。
“說!”老者只說了一個字,便目光炯炯的看向了幽蓮散人,想要知道他到底還有什么理由能夠說服自己就此收手。
“師叔,三個月前此子憑借武師修為,差一步斬殺了東虞盟長老沈洪,現在他已是東虞盟頭號通緝要犯。”
“什么?就憑他能斬殺沈洪?”老者聽完一愣,畢竟武師和武皇只見的差別可是猶如天塹一般,別說斬殺了,平常的武師就算拼了性命也未必能沾到武皇的衣角。
“小子,老實說,你和東虞盟這幫雜碎到底有什么瓜葛?”顯然,老者對蕭雨和東虞盟之間的仇怨更感興趣。
“回前輩,小子和東虞盟有深仇大恨,他們一路追殺我蕭家,族中二位長老已經被那沈洪老狗逼死了,而且家父現今就在東虞盟手中,恐怕此時已經。。。”說到這,蕭雨卻有些哽咽了,畢竟父親被沈洪帶走已經兩個多月的時間了,依東虞盟的行事風格,恐怕現在必然兇多吉少了。
“東虞盟!哼!那幫雜碎!”聽到這,老者不禁咬牙說道,看那模樣貌似也和東虞盟有深仇大恨一般。
“不過你小子居然能威脅到武皇的性命,看來老夫確實小瞧你了。”思索了片刻,老者貌似做好了什么決定一般,語氣略帶柔和地說道。
“前輩,其實小子憑的也是些許運氣罷了,當時族中二位長老為了保我周全,不惜用自爆的方式和那老狗拼命,這才給了小子一些可乘之機,若要是真刀真槍地和他硬拼,恐怕我也僅剩一死而已了。”蕭雨謙遜地說道。
“運氣?呵呵,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好了,既然東虞盟這么在意你,老夫著實也不好意思對你下手,不過。。。老夫的東西也不能說不要就不要了。”老者說到這思索了片刻。
“全憑前輩做主。”聽到老者如此說,蕭雨不禁心中一震。
“看在你讓東虞盟吃癟的份上,再加上這兩位師侄求情,老夫就暫且饒你一命,不過現在所有的證據都說明是你拿了老夫的東西,就這么罷手也說不過去,這樣吧,你手上的青龍蛻鱗就作為懲罰,交出來吧。”老者說罷,便朝著蕭雨伸出了手。
“這。。。”蕭雨已經知道了這青龍蛻鱗的重要性,現在被老者伸手索要,心中不免有些不舍。
然而這時,幽蓮散人卻猛地轉過頭,朝著蕭雨擠眉弄眼,看那樣子生怕蕭雨一時想不明白再惹惱了這位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