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寶的脾氣很倔,如他老子墨曄、還有他老娘云綰寧。
他決定好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更何況是云汀汀?!
見阻止不了圓寶,云汀汀只能嘆了一口氣,去明王府見云綰寧。
圓寶進了云振嵩的院子。
今兒備受打擊,云振嵩老臉全無,就連明日該如何出門見人都不知道……因此這會子,他在獨自喝悶酒。
陳氏陪在他身邊。
兩人到底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先前云綰寧的娘親顧氏病倒,便是因為陳氏。
后顧氏病逝,陳氏被云振嵩抬為國公府夫人。
這些年來,兩人倒也相愛。
只是后來云汀汀生母一事被揭發后,云振嵩對陳氏惱了一陣子。在云綰寧的壓迫下,將她打回原(姨)形(娘)并禁足。
陳氏并不是個安分的。
禁足了一段時日后,便想方設法要解除禁足。
在她努力之下,云振嵩終于被她打(色)動(誘)成功,解除了禁足。
今日怕她出現,會被云綰寧刁難。
因此讓陳氏躲在他房里,沒有出去見人。
“老爺。”
見云振嵩喝悶酒,陳氏柔聲勸道,“您這樣喝下去,當心壞了身子!那顧明不幫忙牽線遠東侯府倒也罷了。”
“除了遠東侯府之外,京城權貴之多,還怕汀汀嫁不出去嗎?”
“你懂什么!”
云振嵩端著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他醉醺醺的將酒杯放下,示意陳氏繼續倒酒,“今日之后,我云振嵩這張老臉可是丟盡了!”
“汀汀又哪里能嫁個好人家?”
遠東侯府都攀不上,又何況其他權貴?!
陳氏無奈的給他倒酒,云振嵩再一次一飲而盡。
他醉醺醺的說著話,一連喝了好幾杯酒,他整個人都有些不對勁了。
云振嵩臉色一變,連忙將酒杯放下。
“老爺怎么了?”
見他神色不對,陳氏連忙問道。
云振嵩沒有回答,身子難受的扭了幾下,又伸手在后背抓了抓。一張老臉皺成一團,瞧著像是遇到了什么事兒。
見他不安分的動來動去,陳氏察覺到了不對勁,“老爺,您到底怎么了?”
云振嵩無心回答。
他這會子,渾身都在發癢。
就好像全身上下都爬滿了螞蟻,不斷的在他身上爬來爬去。
云振嵩的后背貼在椅子上,不斷蹭來蹭去。
可不解癢。
想伸手去抓吧,渾身上下都在癢,他都不知道該抓哪里的好……
最后云振嵩站起身,又在墻上蹭來蹭去。見他不說話,陳氏還以為是他喝醉了,這會子在撒酒瘋呢!
她忙跟過去,“老爺!”
“難受,我難受。”
云振嵩抓過陳氏的手,著急的在自己身上撓,“快幫我撓撓。”
“哦,哦!老爺您哪里癢?我幫你撓!”
可具體哪里癢,云振嵩也說不上來。
他松開陳氏的手,自個兒也胡亂在身上、臉上到處抓撓,“我也不知道,難受,我就是癢的難受!”
與此同時,還有一大一小兩人正趴在房頂上偷看呢!
見云振嵩癢的難受,如墨壓低聲音,好奇的問道,“小殿下,您不是還沒出手嗎?”
“云國公這是怎么了?”
圓寶也很好奇。
他的確還沒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