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回鋒在籌謀回京一事。”
云綰寧認真的聽面前的小蛇“嘶嘶嘶”了好一陣子,都被它給“嘶”的頭疼了,這才對著身邊的墨曄說道。
墨曄皺了皺眉。
他看了看小蛇,又看了看云綰寧。
“它‘嘶’了這么久,居然就只說了這一句話?!”
雖然到現在,他對于云綰寧能與動物溝通的本領仍感到震驚……
但好歹習慣了不少。
“那倒也不是。”
云綰寧輕輕拍了拍面前搖晃著三角腦袋的小蛇,輕聲說道,“去吧,繼續盯著那個毒婦,她有動靜就來告訴我。”
小蛇又“嘶嘶”了兩聲,悠閑地爬窗離開了。
墨曄好奇的看著云綰寧,“寧兒,它到底跟你說什么了?”
云綰寧低低的笑了起來,“它說,秦似雪那女人就是個毒婦!”
“說先前它們都認為我是個毒婦……”
她輕咳一聲。
雖說先前她威脅了那些個小家伙,因此在它們心里,她就是頭等毒婦一般的存在……
但是昨晚跟蹤了秦似雪后,才知“一人更比一人毒”。
秦似雪才是最毒的存在啊!
“它是事無巨細,連秦東臨和秦似雪說了什么,都告訴我了。”
“它們說什么了?”
墨曄問道。
“說秦東臨還在寫陳情書,還說他的陳情書被父皇滿宮上下的墊桌腳。”
又將秦似雪和秦東臨說的那些話,都告訴了云綰寧。
難怪會“嘶嘶嘶”那么久呢,就連墨曄都被“嘶”的耳朵疼。
他掏了掏耳朵,“所以秦似雪和秦東臨到底密謀什么了?我怎么瞧著你方才的臉色,有些不大好看?”
“我……”
云綰寧正要張口。
突然想起,墨曄還不知道墨回鋒不是墨宗然親生兒子的事。
而秦似雪與秦東臨,商議的正是這事兒!
若眼下就這樣告訴墨曄……
他會不會一怒之下,去拆了秦相府與三王府?!
甚至還會派人即刻啟程,去摘了墨回鋒的腦袋?!
若是如此,定會驚動趙皇后。
趙皇后便知是墨悠悠泄露了此事,到時候她恐怕會有危險。她答應過墨悠悠,暫時不告訴任何人……
云綰寧有些為難。
見她猶豫不決,墨曄一雙眉愈發擰緊了。
“寧兒,本王還從未看見過你欲言又止的樣子。”
只一眼,便知云綰寧有事瞞著他。
她不說,他自然不會追問,他會尊重她的決定。
但若事關她的安危……
墨曄瞇了瞇眼,“就算你眼下不告訴我,為夫也會想到其他的法子,撬開你的嘴……”
他的眼神落在了她嫣紅的唇上,瞧著的確有些“危險”啊!
趁他還未來得及行動之前,她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你不要胡來!這里可是翰王府,被墨翰羽他們瞧見了,青天白日的你怎么解釋?”
“本王又沒有說對你做什么,你緊張什么?”
墨曄拉下她的手,一臉“真誠”,“所以你愿意告訴我,到底有什么事瞞著我了嗎?”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千萬要保密。”
云綰寧咬咬牙,到底是打算告訴他了。
雖說失信于墨悠悠,但這件事實在太過重大。
一直瞞著所有人,就怕后果不堪設想!
“你不能告訴任何人。不論是父皇還是母妃,或者任何人,尤其是母妃千萬不能說!此事事關重大,甚至關乎南郡江山……”
她深深地掃了墨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