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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皺著眉頭,背對銀雀,似乎在想一些事情。
胸前風景壯闊起伏不定的女子,看到寧奕摻夾著猶豫和糾結的神色,似乎隨時準備動手,打破東境立下來的規矩,狠狠抹了一把淚水,字字凄慘道:“公子何必如此趕盡殺絕?”
寧奕沒有理會女子,自顧自翻身上馬。
他瞥了一眼俯在自己馬背上的另外一名合歡宗女子,面無表情,拎起后頸,甩向身后的女子,道:“我并非出身南疆,師門背景自然有一點......比你們這些旁門左道來得要正統一些,但出門在外,師門背景并沒有用,靠的是自己的本事。”
說完這句話,寧奕望向那三位面色有些微變的東境修行者。
“我本以為......諸位的修為都相當不俗,今日一見,似乎并非如此。”寧奕淡淡道:“倒是個個的資質都相當不錯,合歡宗的兩個女子,好生調教,送到二殿下的門里,似乎也不是沒有可能;巨靈宗的蠢象,扔到大隋皇城,興許能當個門神;鬼崖山的幺蛾子,大大小小算是個天才,身子里也不知道藏著哪些見不得人的秘密;被我打斷脊梁骨的,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南疆淬體的野修?南疆環境艱苦,能練出這么一副耐打的體魄,也算是個可塑之才。”
這句話說出來,剛剛從地上掙扎起來的瘦高個子,巨靈宗的大個子,面色不約而同的覆上一層寒霜,寧奕的言語之中,飽含貶意,將他們倆,一個說成是“幺蛾子”,一個說成是“蠢象”,這兩個人的資質的確很是不俗,被寧奕如此打了一通,看起來十分凄慘的傷勢,此刻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放到尋常修行者身上,譬如那位“春風山山主”和“拂柳山山主”的身上,已是氣絕身亡,斷沒有爬起來的可能。
世間功法,三六九等。
即便是南疆鬼修,同樣如此。
在一座野山頭稱王做主,頂著偌大頭銜,聽起來好不威風,但其實借著諸多秘法艱難破開第七境,始終是底蘊不足,對敵之時,便顯得捉襟見肘。那兩位不知名的荒山山主,即便來了天神高原,加入了東境圣山陣營,也很難出人頭地,脫胎換骨。
然而寧奕的那一句話,似乎挑破了一些天機,將這幾位南疆修行者引以為傲的某一點,都點破出來,他們的修為算不上多強,初次見面給寧奕的那種壓迫感,是一種隱約模糊的“頭角崢嶸”,具備這種氣勢的,大部分都是從南疆各自宗門內走出來的佼佼者,至少這五個南疆鬼修,在與寧奕對捉廝殺之前,沒有遇到過多大的挫折。
他們的修為不算多么強大。
但是資質倒是有些不俗。
寧奕說完之后,望向那三位東境修行者,笑著問道:“不知道三位是不是有興趣,想知道我是哪座山門的?”
一片沉默。
誰還敢惹這個殺胚?
寧奕笑瞇瞇道:“你們不想了解了解?”
那三位東境修行者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
寧奕感慨道:“真可惜啊......你們不了解我,但是我想了解你們,三位出自何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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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門,是不是與那五個南疆鬼修一樣,資質出眾但修為平平,屬于耐看不耐打類型的那種?”
寧奕等了片刻,發現這三位從東境走出來的修行者,比自己想象中要穩重許多,這一番言論,并沒有引起其中一位或更多的殺氣傾瀉,場面一度變得異常安靜。
他找不到機會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