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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動,隨時可能會炸開。
修行者對敵廝殺,并非一味的沖擊,比拼力度,誰的境界高誰就穩贏,大境界看來的確如此,但是同等境界,也分三六九等。
近身廝殺,對于力勁的掌握,體魄的運用;稍遠一些,對于星輝的操縱,對于時機的把控;劍氣也好,法寶也好,諸多法門,都是加持自身的利器,用得好,那么即便是越階而戰,也并非不可能。
銀雀如今在積蓄“勢”,他并不急著出手,而是緊緊盯著寧奕,等待對方回頭逃跑的那一刻。
捫心自問,他與眼前未知身份的少年郎單挑,是一件十拿九穩的事情,但難免對方有所底牌,可以重傷逃離,或者以死換死?
銀雀一直在等待,等待那節白蓮馬車從紅山那端行駛出來。
當白色蓮花變成黑色......就意味著,此間無論發生何等狀況,都有“先生”坐鎮,銀雀他只需要盯住這個沒有上鉤的“魚兒”便可。
只要寧奕轉身,他便會立即出手。
然而。
寧奕并沒有逃跑的意思。
山谷里的拳腳之爭,寧奕并沒有暴露自己的藏底手段,“細雪”和“劍氣行走”這兩柄劍,在與丫頭同行的時候,被寧奕琢磨出了許多新的花樣,他一直按耐住沒有動用。
單憑體魄,寧奕打服了南疆的鬼修,這是一件幸事。
如果銀雀當時允許寧奕下殺手,想要一口氣殺死這五人,倒并非易事,寧奕可能會暴露自己來到北境之前所準備的壓箱底手段,一樣或兩樣。
其實要更加謹慎去往前推,就算來到天都的破敗客棧,磅礴大雨夜,打殺一層樓的“春風拂柳”,或者二層樓的五行煉尸,寧奕也只是些微亮出劍器,大隋天下愛的那柄厚格劍,刻字已經被抹去,外人看不出來來歷,自己的劍招和劍式,都沒有暴露,即便韓約早已經等候在客棧之外,也不知道寧奕究竟有何底牌。
風吹草動。
下方的陰霧里,逐漸走出來一個嬌柔女人,那女人目光盯著寧奕,像是看著一件垂涎已久的寶貝,“她”為了彌補琉璃盞,已經在東境南疆找了數十年,客棧里終于被韓約找到了一個鐘意的,寧奕身旁的丫頭,資質和體質之罕見,幾乎是萬里挑一,只可惜早已經被大隋的大能預訂,看來自己是染指不上。
韓約望著被銀雀氣機鎖死的少年郎,笑意盎然,大聲開口道:“寧奕,之前談的兩樁買賣,你再考慮一下?”
寧奕面無表情,他單手按在細雪之上,并沒有理會站在除蘇高臺,等著看一出熱鬧的韓約。
生死之爭,容不得有絲毫怠慢。
韓約本尊倒是樂得看一出好戲,銀雀燕咨,是他在某次途徑灰界戰場的意外之喜,這個年輕人的修行天賦不高,但是戰斗潛能卻頗有些驚人,愈戰愈勇,與三四位同境界的妖族修行者廝殺,打到血液迸濺,仍然沒有頹態,燃燒星輝和性命,將敵人斬殺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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