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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同于見了好幾次面。
在獅心王的陵墓內,他以“大陽之物”,清掃了那位陣法大師布下來的恢弘殺陣,那個時候,寧奕就認識到,兩千年前的北境獅心王,身旁曾經跟隨著一位了不得的陣法大師,而這位大師徒步來到紅山,一路悄無聲息,在那座石壁上篆刻了“吾王劍指,所向披靡”的字跡......熟知墓陵風水與奇點術法的寧奕,在破開陣法的時候,感應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小子母陣。
那個兩千年前的陣法大師,并非是與自己一樣,從紅山的那一端開始,向著寢宮進發......篆刻獅心王宣言的石壁,是他離開的最終位子,怪不得那位大師會在寢宮的那面石壁繪下“太乙救苦天尊”的畫像,原來他從寢宮內走出,已經見證了一切的發生,這座祭壇里的符箓,有些歷久彌新,年歲雖然古老,卻不是最古老的那一批。
這位陣法大師,并沒有挪動祭壇里的“白獅子”長刀,也沒有試圖拔出女子天尊的“拔罪古劍”,而是在知曉一切之后,默默以自己的符箓,加固了這片寢宮,然后守口如瓶的離開這里。
大衍之數四十九,一文不拿,一分不取。
念及至此,寧奕心生感慨。
不知道那位前輩是何名諱,如此高人風范,不求后人敬仰,問心無愧,光明磊落。
忽然之間,寧奕的面色有些古怪起來......獅心王的舊麾曾經占領了這片紅山,于是就有了這位前輩逆著紅山石壁,一路跨越寢宮,打穿奇點,連接始終,那么自己這座奇點傳送而去的最終位置......
他的身子忽然一顫。
細雪長鳴。
行走在懸崖之上。
鋼索斷裂。
于是寧奕和徐清焰兩個人,身子便不再平穩。
就此跌落。
......
......
紅山的甬道里,一片昏暗。
通天珠的光芒,并不明亮。
李白鯨的聲音,還在狹窄的甬道里回響。
“若是父親沒有更多的意思......那么白鯨就原路返回了。”
黑袍布衣男人,沉默看著那尊皇座。
通天珠的那一端,甚是安靜。
這是一個無聲無息的問題,擺在他的面前,那個皇座就在自己的面前,坐還是不坐?
李白麟已經給出了他的答案。
對于那么一尊皇座,那么一個位子......他們來到紅山,走到這里,看到了真龍,卻停下了腳步。
每一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安全距離。
李白麟不愿意去走近一些。
李白鯨也不愿意。
在兩個人的注視之下,通天珠開始震顫。
李白鯨和李白麟,同時皺起眉頭,不僅僅是通天珠,左右兩邊的石壁也開始震顫,整座紅山甬道......準確的說,是一整座紅山,都開始了搖晃。
“是什么東西?”
李白麟挑起眉頭,寒聲道:“我感覺到諸多妖氣在復蘇,而且向著這里靠攏......三司做了什么?”
“紅山地界,原始妖族向來安靜,不會太過于跋扈,招惹大隋就等同于自尋死路。”李白鯨也皺眉思索,輕聲道:“它們這是要拼命的架勢......是什么吸引了它們?”
四周的石壁,有一道道極其淺淡的光芒,流轉匯聚。
如同身體的血管,運輸著血液。
“神性......”
三皇子對于這樣物質,實在太過熟悉,他的面色忽然有些微妙起來:“這是紅山千年來積攢的神性,竟然在地底下,此刻正在逆流涌上去?是神性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