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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活著,有時候不是一件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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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執法司的火光微微跳躍。
映照出一張猙獰的面容。
公孫越平靜看著被拷在十字架上的罪人,他披著大紅色的少司首麻袍,雙手負后,看著那十字木架上血肉模糊的“人形”,輕聲道:“再給你一次機會……三年前,你與李白麟是什么關系?”
西境的勢力在天都政變之中垮臺,烈潮洶涌澎湃地襲來,把那些曾經與三皇子關系密切的“舊人”,燒的形神俱滅。
這場烈潮把天都點燃。
然而……只燒去了皮,骨骼猶存。
公孫越從來沒有想到,在那場烈潮之下,自己不僅僅沒有收到波及,反而過得……比以前更好了,三皇子死了,他背后最大的靠山倒臺了。
然而新的那位靠山并沒有下令直接殺死自己,反而給了自己真正握有實權的位子。
公孫越曾經想過原因。
這一切,恐怕要歸功于他在蓮花道場上的那場“表演”。
太子殿下,似乎對自己有那么一絲的“欣賞”。
這三年來,他緝令逮捕著與西境有過合作的舊人,他為西境效力的年月里,撰寫的卷宗之中,動用了李白麟大部分的權限,他能夠輕易揪出西境的勢力網……自己找到了許多有過一面或者數面之緣的“老朋友”。
恐嚇,虐待,許諾放生……然后殺死他們,已經成了公孫越生活中必不可少的樂趣。
他抬起一只手,身旁的侍從立即心領神會,遞上一枚炙熱通紅的烙鐵,他輕輕舉著烙鐵,在那十字架上的罪人額首上緩慢推進,直至穿透顱骨,烙鐵的火紅色緩慢消散,冷卻,鮮血凝固。
公孫越身上并沒有濺上一滴血。
但他衣袖之間濃郁的血腥氣卻化散不開,執法司這三年來成為了一個令人“聞風色變”的禁地,有人說這是天都琉璃山,還有人說自己是跟南疆韓約一般狠厲的人物。
公孫越走出執法司暗道,他看著空地,片片飛雪落在衣袍上,有些微微發冷。
面容猙獰的男人皺起眉頭,扯了扯身上的衣袍,在西境毀去容貌加入三皇子陣營之后,他不是沒有試過修行……有了足夠多的資源,但他的資質真的有限,再如何修行,都只能到中境,如今太子愿意重用他,他殺了不知道多少人,立了不知道多少仇家,時時刻刻要提防著刺客的暗殺。
公孫越一走出暗道,就立馬有執法司的持令使者從暗影之中走了出來。
這些是太子贈給自己的人物。
公孫越面無表情走出執法司,在空地上木然站了一會,像是在思考人生。
片刻之后,他抬起袖子,輕輕嗅了嗅,然后緩步來到府邸門外的馬車上。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他沒有回頭,看也不去看那些太子的“贈物”,任由其站在陰影里,大家各自保持著一個平穩的距離。
這些人既是禮物,又是毒物,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一言一行,都會被他們記錄在眼中。
或許哪一日太子不需要自己了,這些人便是最快,最直接的劍。
賜自己生,自然可以賜自己死。
這三年來,看起來……他活的大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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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肆意,殺人,凌遲,曝尸,繼續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