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草原領袖的思想,來到天啟之河,時常會有自卑之意,這里的普通修行者,都身負純真血脈,更不用說那八位小可汗,乃是千里挑一,萬里挑一的頂級天才!
能夠在八大姓的母河領地成為年輕一輩的佼佼者……田諭只覺得仰望。
從小的思想原因,即便是如今,把“小可汗”跟“烏爾勒”放在一起,田諭也不覺得烏爾勒能絕對領先。
因為烏爾勒太年輕了。
年輕的有些不真實。
尤其是田諭見到了銀熊,黑獅這兩族,極其強壯的體魄之后。
他十分懷疑。
烏爾勒那般瘦削的身子里,所隱藏的力量,當真能夠跟八大姓的野蠻血脈媲美嗎?
田諭怔怔出神。
少女的身旁,有一道熟悉身影坐下。
高驊拎了一壺酒,笑意盎然,這幾日他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來了天啟之河,頓頓好酒好肉招待著,更是趕上了一年一度的“篝火晚宴”,此刻看起來心情大好。
“據說烏爾勒在小元山修行……”高驊笑著對田諭擠眉弄眼,“我剛剛拎了兩壺酒,從小元山甲衛那弄來的小道消息,說是他一人坐在山門之處,如坐雪山之巔,霜草飛掠,紫霞漫天,星輝瀑卷。”
“符圣大人可是白狼王庭的‘脊柱’。”高驊仰頭,酒液順延脖子流下,咕隆咕隆,聲音含糊不清,“所以……大可放心。”
田靈兒眨了眨眼。
霜草飛掠,紫霞漫天,星輝瀑卷。
她腦海里已經隱約浮現出了一副畫面。
連忙搖了搖頭,少女拿起酒壺,瞇起雙眼,狠狠喝了一口。
高驊大聲笑道:“快哉,快哉。”
歌舞升平,夜宴長樂。
四周是喧囂的器樂交擊聲音。
大家圍繞著青銅臺,而那八面王旗之下,白狼,金鹿,黑獅……依次坐落,八位小可汗在人群擁簇之中,已經準備出手,如今的青銅臺上,乃是一些族內的年輕子弟,登場交手,互有勝負。
“聽說雪鷲王旗的小可汗,實力很強,不輸上三姓……”高驊笑了笑,道:“待會就要見分曉了。”
田諭也聽說了。
如今的雪鷲王旗小可汗,名叫“雪鴆”,體內的血脈據說抵達了返祖境界,與上一任雪鷲王可以媲美,可見血脈之強,風頭大盛,一時之間,隱約讓雪鷲王旗,有了第四大王姓的呼聲……這一次的青銅臺,雪鴆若是可以擊敗上三姓的小可汗,那么對雪鷲王旗來說,便是一件大喜事。
只不過,田諭絲毫不關心。
他們這一脈,已經徹底脫離出了“雪鷲王旗”。
如今再想到雪鷲王的那副面容,田諭的心底只覺得厭惡。
……
……
醉意朦朧的高驊,打了個酒嗝,他惘然抬起頭來,發現自己的面前,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了一位相當高大的身影。
“你,你是誰?”
田諭瞇起雙眼。
這道身影站在這里,就像是一座小山,單單是外放的氣勢,就給人一種極大的壓迫感。
“突突爾。”
田諭瞇起雙眼,他記得這個漢子,當初在雪鷲王帳內,此人似乎是雪鷲王的貼身護衛。
他的手臂,被蘇琴握緊。
田靈兒也下意識向后靠了靠。
田諭的心頭閃過一絲不祥。
他寒聲道:“怎么,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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